三人一到了屋里各自寻了椅子坐下,张裕德清了清嗓子,说道:“咱们先说说你的事吧!”

    他笑眯眯地看向刘春香。

    刘春香掰了掰手指,答道:“去岁小舅舅帮忙搭线,让我赚了些银子,今年年初,我又买了些小丫头、小子进来,不但教了拳教功夫,还教导这些人一些外伤医理,尤其是那些小子们,主要是学这一块,丫头们有学做药膳的,有学女红的,还有学管事的......几次下来,到如今,我手上也有一千多两银子,外加五百多小丫头、小子,待这批人年底前卖掉,我就能有五千多两银子进帐了。”

    说到这儿,她笑眯眯地回头对刘稻香说:“二姐,还是你出的这主意好,我不但赚了大把银子,还顺带有更多空闲练功夫,娘亲也不时时拘着我做女红了。”

    刘稻香到是能理解张桂花,大抵是觉得自家两闺女已无药可救,索性懒向管了,左右,她的闺女也不差,反正个个都有大把银子傍身。

    张裕德闻言,好笑地看向她,又道:“只怕往后你更是如鱼入水了,你那爷爷看你的眼光可是十分喜爱呢,想必也是瞧出你的根骨不错。”

    “那是自然!”刘春香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刘稻香在一旁忧心地说道:“可先前爷爷说了,不日,我们便要去往京城,爷爷是都指挥使,官居二品,三妹妹的这行当,只怕,以后不适合做了。”

    “啊?这么来钱的生意,为何不让我做?”刘春香早就想好了,她以后要天天躺在银元宝里打滚。

    张裕德闻言神情一正,也道:“你二姐说得没错,你如今年岁还小,外头说起,我也不过是笑说让你瞎折腾着玩儿。”

    到底这生意不大适合刘春香做,刘稻香以前想着,自家爹爹还要在青州至少留三年,如此一来,到时,她的三妹妹手头的本金足够,想做什么不能?

    “那可怎么办,我舍不得丢掉这生意呢,你们瞧瞧,这个来钱多快,再说了,我也没想做一辈子这生意,就想着再多做几年。”刘春香有些急了,这是她唯一的产业啊,她花了多少心血在里头,怎不能说不能做就不能做了吧。

    转而可怜兮兮地看向刘稻香:“二——姐!”

    刘稻香无奈地说道:“求我,你不如求小舅舅,把这生意挂在他的名下,再糊弄两年。”

    张裕德人脉十分广,刘春香的这个生意其实很受欢迎,耐何如今空降了一个大牌亲爷爷,不得不考虑到她爷爷身后所代表的是什么。

    牵一发,而动全身。

    刘春香的这事,不能成为挟制刘正信的把柄。

    张裕德想得更多,想得更远,刘正信认刘春香时,她便在做这生意了,若早早收手,便会让那些权贵们觉得,识时务。

    “最多明年一年,我想,你手头的银钱也是不够的,你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多弄些,先多买些小丫头、小子回来训练着,如此一来,即便往后不做这生意了,你手头也是有足够银子做旁的。”

    刘春香纵然再有所不舍,却也不能不顾全大局,她最信服的便是她的二姐,即然她二姐都如此说了,想来是真不能做的。

    她转而又跟刘稻香撒娇:“二姐!”

    “噗,我还欠着小舅舅的钱呢,你先别急,左右还是要先与小舅舅算过帐的。”刘稻香听着她糯软的声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张裕德笑答:“这次把红薯粉的红利分了,你就可以把剩下的五千两还清了。”

    刘春香闻言立马缠了上来:“是啊,二姐,你可得帮我,你不但红薯粉有红利分,还有你那个鸭场,我听娘提过,你今年春孵了二十万只红头雁呢!”

    刘稻香伸手捏捏她婴儿肥的小脸蛋,笑答:“好,好,好,自然是要帮你的,不过,我得先与小舅舅把帐目算清楚。”

    刘春香闻言娇俏地吐了吐小香舌,答:“知道了,我不闹你们,我去寻娘去。”

    她知道,算帐不是三下五除二这么简单,估计两人得到掌灯时分才能算清所有的帐。

    果然如刘春香所料,一直到掌灯时分,刘稻香与张裕德才写完所有的帐本。

    刘稻香伸了一个懒腰,都能听到僵用的骨头咯吱咯吱作响。

    “唉,真是累坏了,没想到咱们这一次赚这么多。”

    张裕德眉眼中不无得意,笑道:“今年年底怕是会翻好几番。”

    刘稻香在三十里村时,趁机借着黄金的人脉,把附近有红土的所有镇都签了契书,十年之内只准供刘稻香一家红薯,价格按以往的市价为准。

    “能大赚才好!”

    张裕德把银票清点了一番,又递给了刘稻香,说道:“必须能,我都一直控制着货源,将将卖到前两日才清空了仓库,再要进货,只能等到新鲜红薯上市时。”

    刘稻香接过银票点了点数,又朝外头唤了青梅,打发她去寻了刘三贵过来。

    待她爹爹随着青梅过来后,才刚刚坐下,张裕德便打趣道:“哎哟,姐夫,你家上京可不必发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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