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婆婆,我家夫君可没有多沾半分,钱都在二哥那儿呢!”县令千金也不知做何想,但她是一点都不怕刘仁贵的。

    刘齐氏闻言,吊三角眼一横,冷刀子唆唆地朝刘仁贵甩去。

    “好啊,你如今是不是翅膀长硬了,敢哄骗你老娘了。”

    刘仁贵可不想把到手的钱拿出来,只是刘齐氏如今正在气头上,他连忙道:“娘,我给你悄悄留了十两银,哪里有她说的那许多,咱家的猪,今年没那么肥,赚得也不多,再说了,儿子还从别人那里赊了些粮回来喂猪,这都是要还的。”

    说起这事儿,刘齐氏更是窝了一肚子火,当初把翠柳弄去二儿子房里,还不是想让二儿子心里向着她,谁知,刘孙氏那挨千刀的,竟然也有样学样,弄了个翠玉塞给她二儿子。

    偏那翠玉年岁更小,也更娇嫩得多,分走了翠柳不少宠爱。

    更是趁她不知情时,把他儿子名下的那几亩田,全都换成了她两个孙子的名字。

    “十两,你当你娘是叫化子?你不给我个百八十两的,今儿,我就跟你没完。”

    刘仁贵一听,真急了,他手里的田全都给刘孙氏拿走了,现在就指着靠这今年赚的银子翻身了。

    “娘,十两已经很多了,没瞧到四弟都才分了四十两,你若要百八十两,不如让儿子去死吧,逼死儿子算了。”

    刘齐氏闻言,又狠狠地捶他,一边打一边哭:“我咋就这么命苦咯,生出来的全都是讨债鬼,我到底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正在此时,一个婆子拿着三尺白绫,一个婆子搬着把椅子过来了。

    “二老爷,我家主子说了,你要死,还请出了院门往左,那里是村里的坟地,若你真有此志,这是我家主子送二老爷的仪程,还祝二老爷一路好走。”

    刘仁贵脸色铁青。

    刘齐氏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但没来得及晕倒。

    县令千金的一个丫头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双手用力扶住她。

    在刘齐氏耳边悄声说:“老夫人,你这种小把戏如今已过时了,你若真晕过去了,明儿,外头还不知怎么说呢,是说您逼死了二老爷,还是说二老爷气晕了您呢?怎么着,都是大不孝呢!”

    刘齐氏这人最好脸面,被人这么一挤兑,还真的无法装晕了。

    气得浑身颤抖不已。

    又想着自家二儿子如今也学着挟制自己,越发气晕了头。

    眼角余光,正好瞟到一大竹扫把放在边上,抄起大扫把就往刘仁贵身上招呼:“我叫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当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才生出你这个狼心狗肺,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叫你不学好,叫你没出息,被个娘们裤裆口儿夹住,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中用的崽子.......”

    刘齐氏抄起大扫把追着刘仁贵满院子跑。

    刘旺贵听到院子里吵嚷嚷地,生气地把书往书案上一搁,见到县令千金进来,便道:“娘子,走,我带你去镇上走走。”

    两人之后相携便从后门溜了出去。

    东厢房里,刘孙氏听到刘仁贵被揍得鬼哭狼嚎,幸灾乐祸!

    刘大富从西厢房里出来,抽着旱烟杆路过,假装没看到......

    刘仁贵见了,连忙喊爹。

    刘大富的脚步一顿,想了想,反正那银钱不会到自己手上,也不给自己花,他还是去河对岸看看那两个小胖墩去,说不得还能留了自己吃个饭,再给喝两口小酒。

    那里可比鸡飞狗跳的家里舒坦多了。

    刘小兰是躲在自己屋里一边吃着蜜饯,一边寻思着过了年,便闹着自家娘亲去府城玩,说不得,只要再让自己表哥“玩”开心了,她又能得不少银钱花了。

    她并不知,自己此做法,与那窑姐儿有何分别?

    只不过是一人与数人的区别!

    刘仁贵最终被打得鼻气脸肿,还客客气气地给他娘老子送上了五十两白银。

    ......

    春娇说到这儿,青梅听得真愣神,最后笑道:“那县令千金说话可真直爽。”

    春娇撇撇嘴,不屑道:“她哪里是直爽,要我说,她是懒得费神,压根儿就瞧不起自己的婆婆。”

    而坐在那里的刘稻香,此时正低头看着自己保养极好的葱葱玉指,心里却是想着另一件事儿。

    刘旺贵讨的那房媳妇,除了这次的事,至今都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实在让人想不通。

    即便是反驳其婆婆,但她的话细细想来,却句句属实,的确如春娇所言那般,她当真是不屑!

    突然,她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猛地抬头,问春娇:“那老夫人可有与自己的小媳妇掐起来?”

    “不曾,听说那位县令千金极有脾气,硬是不拿老宅那边的一针一线,非得什么都算了个清楚明白,她带来的丫头婆子都是她自己出月例银子,那丫头、婆子们也只管她房里的事,连那位老夫人都指使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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