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咱奶也真舍得,请咱一家子来吃饭。”刘秋香瞧着这阵势,不由乐呵了。

    刘稻香不在意地说:“终归也没白吃,只是甭想多捞罢了。”

    刘齐氏叫人准备了什么菜式,不难打听,张桂花上五百文的礼金,远远足够了。

    刘旺贵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大红花轿的一侧,迎亲的队伍到时,已近黄昏。

    所以,刘齐氏此举才会招了众人的厌,啥时候成亲不行,非得挑在正秋节这一日。

    而大周的习俗,本就是黄昏时分拜堂成亲,再入洞房。

    刘旺贵早就已被人告之,得掐着吉时,引了新娘子过门坎。

    他亲儿穿着一身大红长衫吉服,头系红绸学子巾,胸前一朵用红绸扎的大红花,本就生得俊俏,一时到也觉得白面书生,君子如玉!

    加上今儿是他的喜日子,越发称得他眉目如画,风流倜傥。

    刘稻香瞧着,暗思,莫不是那位官家千金就是瞧中了他的这副好皮襄?

    刘李氏是刘齐氏的大儿媳,刘喜贵的妻子,此时,正站在张桂花的身边,笑嘻嘻地道:“她三嫂,你瞧咱小叔子,都乐傻了呢!不过,咱小叔子当真是生得俊俏,最是像咱婆婆年轻时候。”

    张桂花只是微微噙笑,不知刘李氏这话是不是话里有话,是不是在说刘旺贵的性子,其实十足像极了刘齐氏那般冷血、无情。

    不过,与她家已无半根毫毛的关系了。

    新娘长什么样儿,刘稻香并没有看到,只是她们姐妹几个远远站那儿看着。

    刘秋香看了那新娘身上的新嫁衣,说道:“那衣裳上的是湘绣,如今看来,这针法也很不错。”

    “我听说,这位县令千金,以前在家时很是娇宠着呢。”李翠花又道:“听说长得很好看,在她们那县是出了名的头一个好看。”

    哦,还有这事?

    “我到是喜欢她那耳朵上小巧的珍珠耳坠,珠子不大,却有不少,瞧着就让人觉得这要是打起架来,一点都不碍事。”说这话的不用想,必是刘春香无疑。

    刘稻香咂咂嘴,说道:“我听姑姑们说过,成亲得门当户对,方才是结的好亲。”

    另三人黑白分明的眼睛,齐齐刷刷地挪到她身上。

    啥意思?你是说这家门不当,户不对,嗯,以后会有热闹看?

    三双好看的眼眸里,燃烧着八卦之火。

    刘稻香伸手摸了摸鼻子,她真的啥也没说。

    不知谁喊了一句:“去看新娘子掀盖头咯。”

    先前还热闹的院子,一下子静下来不少,小孩子们最喜看热闹,自然不会错过这事儿。

    更何况去新房里看新娘子,还能讨得几枚甜滋滋的喜糖吃。

    “咱们要不要去凑个热闹?”刘稻香跃跃欲试。

    “去吧,我也想瞧瞧!听说县令千金生得貌美如花。”李翠花磨拳霍霍。

    刘秋香拉着刘春香的小手抬脚朝新房行去:“即如此,那还等什么,一会儿可抢不到好位置了。”

    “说得对,稻香,咱们走。”李翠花拉着刘稻香风风火火地跟上。

    刘稻香跟着一群小孩、妇人离开了前院,跨过垂花门入了内院,便有妇人说:“这正屋不是长辈们住的地方么?怎地把他家老四成亲的屋子安排在正屋了?”

    “这你不知吧,是人家县令夫人要求的,她家觉得闺女是下嫁了,住个正屋算什么。”

    “那也不能乱了规矩,他家老大不是还在吗,老大不在,还有老二呢!”怎么轮,都轮不到刘旺贵住正屋。

    “你不知吧,新房还是正东屋呢,西屋做了新娘子的绣房,我还听说,当初去提亲时,人家刘旺贵便说了,这宅子是家里给他建的。”

    又有八卦地妇人问:“那他二儿子一家子都挤在这里,还有么闺女也没说个人家。”

    传来的是一阵尴尬地嘿嘿声,谁不知刘齐氏想让自家闺女高攀,说什么她出身黄府,不能坠了黄府名声!

    刘齐氏自认为自家的么闺女不能比着黄府嫡女们来,但怎么着也与那些庶女们看齐,好歹也要嫁个家中富贵的。

    刘稻香闻言心中一动,她到是忘了,刘小兰一直对苏子烨那厮想入非非呢!

    李翠花拉着她的小手,低声道:“你养奶家闹得可真不像话,听说你二伯一家子住在东厢房,不肯搬出,你养奶不得已,才让出正屋,老两口带着你小姑住了西厢房。”

    按大周习俗,父母高堂在,这正屋是要让给父母住的,而兄弟之间,又以兄尊弟卑,应兄居东,弟在西,如今老宅这边全然乱套了。

    “大抵她是不在意这些的,莫忘了,那可是县令千金。”虽说是另一县的。

    “你们快点,听说新郎倌要挑盖头了。”刘春香趴在自家大姐的肩上,催促落后的两人。

    “来了,来了。”刘稻香娇声笑答,反牵了李翠花快步朝正屋走去。

    管它呢,反正这出戏又不是在自家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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