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却高兴地答道:“要我说,那苏公子是个好人,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

    张桂花撇撇嘴,又很同情地看着自家二闺女:“我觉得吧,他肯定是嘴馋了。”

    也不知咋回事,同样的调料,同样的菜,自家闺女做的就是好吃太多。

    刘稻香低头对了对小手指头,小脚踢了踢木地面,这厮就不能挑个暖和点的日子过来?

    “姑娘,莫要难过,奴婢会帮你的。”薛大婶连忙表忠心,这可是刘家,而刘稻香是这家里的掌上明珠。

    张桂花又对薛大河说道:“你先去请来人吃两盅酒,想必他是要留下来伺候苏公子的,再安排他住下。”

    薛大河应下不提,只去安排来人。

    刘稻香一家子吃过早饭,刘三贵见没什么事,便叫众人散了,各自回房去歇息。

    陈氏现在可享福了,这不,叫了人在正堂里支起了桌子,准备打鬼胡子,刘香秋惦记着要绣嫁衣,刘春香急着回去给那些画眉喂食。

    刘稻香见只有自己无所事事,晃晃悠悠地进了自己小院。

    “姑娘,不若也绣会儿花样子吧。”

    罗姑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要让刘稻香的女红在出嫁前,能够见涨。

    大抵,在她的眼里,心里,认为只有懂女红的女子,才能受到夫君的宠爱,才算个好闺秀。

    “姑姑,我手指头可疼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捏起针才绣了两针,就觉得头昏眼花,手抽筋!”

    刘稻香摇了摇罗姑姑的手臂,撒娇道:“好姑姑,你就多疼疼我吧,左右青梅是个爱捏针的,她的绣活也很出彩。”

    至于春娇,算哒,那就是个爱窜门子的小赌棍,鬼胡子,马吊样样精通,连男子们爱玩的骨牌,她也能摸上几把。

    春娇在一旁瞧自家姑娘好看的秀眉都团成一团墨了,在一旁提议道:“姑娘,上回你答应苏公子,要给他做粉果呢!”

    刘稻香大叫了一声:“啊!这些日子着实太忙,年底盘帐,给盘得头晕了,到忘了这一茬。”

    于是,刘稻香忙碌的小身板,出现在新盖的厨房里,直到下晌才把晶莹透着香气的粉果给做好了。

    她出了厨房,抬头看看恣意飘洒的鹅毛大雪,喃喃地说道:“这白茫茫的一遍,也不知是几时了。”

    青梅跟着出来正好听到了,笑答:“姑娘,奴婢才看过刻漏不久,已快申时中了。”

    刻漏是一种计时方式,在木制的梯阶上搁上四个铜桶,里头放上浮箭,浮箭的上头刻有时辰,桶里的水漏到哪个刻度,便是哪个时辰。

    “难怪瞧这天有些灰蒙蒙的,原来已快申时中了。”

    刘稻香在心里头换算了一下,申时中大概是现代的下午五点,冬日天黑得早些,所以,很多人家五点已经在吃晚饭了。

    只不过,今日,刘家的厨房还没有生火煮饭。

    “叫薛大婶准备做饭吧,从青州到这里,即便快马加鞭,这会子也是到不了的。”

    青梅应下,转身进了厨房。

    春娇这时拿了一件月白底腊梅散花的镶毛斗篷给她披上:“姑娘,天气越发冷得利害,仔细莫要着凉了。”

    刘稻香回头冲她娇柔一笑:“你到时记得饭时,今儿出去摸牌了?”

    春娇笑答:“没呢,奴婢这两日手气不好,两日都输光了,今儿不过是在那里看她们打牌,巧得很,正好二老爷的翠柳姨娘也在,也不知咋回事,手气好得很,不过是摸了几把牌,就把几个婆子的铜板子给赢光了,胡婆子她们这会儿正恼着呢!”

    “翠柳出身黄府,以前又是黄大夫人跟前的一等丫头,想必时常有陪着主子们打牌,不过,她以前是不出来打牌的。”刘稻香有些不解。

    春娇又道:“今儿二夫人不曾出来,听说是嫌天太冷了,窝在家中陪她家大姑娘绣花呢!不过,奴婢真瞧出来了,胡婆子她们越发不待见翠柳姨娘。”

    刘稻香低头看着自已保养极好的娇嫩手指,低声说道:“不作死,就不会死。”

    她又问道:“那边最近很太平?”

    “那到不是,奴婢还正欲跟姑娘说呢,翠柳姨娘今儿摸牌,总是跟婆子们抱怨,说了不少翠玉的坏话,依奴婢瞧,翠柳姨娘在跟翠玉争宠呢,不过,这两日,她好似是落了下风。”

    “可曾听到刘老夫人的事?”刘稻香不怕翠柳,有翠玉与刘孙氏牵制着,她翻不出大浪来。

    最叫她不放心的,便是刘齐氏,这个老女人,即狠又毒。

    “不曾多提,到是听翠柳姨娘提了一句,说刘老夫人大抵会在开春后,带着她的五姑娘去府城。”

    五姑娘即刘小兰,刘三贵不是亲生子,又加之她们这一房恨极了刘齐氏的狠辣,因此,也不再喊刘小兰做小姑,只是顺着刘三贵依然喊刘大富做爷爷。

    两人说话间,已行至正院,她正欲去见自家娘,又见薛大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道:“二姑娘,苏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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