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公子大名程良,名字取得不错,让人一听他的名字,就对他多了几分的好感,可是为人处事就没有名字那么敞亮了。

    程良比起柳丰来说,确实是收敛了很多,在京城里也不引人注目,但是他内里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只有他自己和家里人清楚。

    一个扶不上墙的阿斗,甚至都已经二十二岁了,还没说到媳妇,京城里,像他这么大年龄的男子,就算没成亲,起码也订亲了,或者像楚丘天这类不想成亲,一心都扑在花草上,对成亲这件事提不起半点兴趣。

    程良可不属于这类人,他十三开始,身边就不缺通房丫头,甚至连自己爹的小妾,他都染指过,只是因为这件事传出去有损门楣,这才压了下来,但是有心人想要了解到的话,还是能够查出来。

    也因为程良吊儿郎当,整日里只知道沉浸在温柔乡中,名声在京城里虽然没有柳丰大,但是大多数人家也不愿意跟程家结亲,剩下的小部分倒是愿意跟程家结亲,可偏偏程良又看不上。

    他是程家独子,等他爹百年之后,程家的所有家业都是他继承,像他这样的人,娶的妻子不说来自高门大户,但也不能随手抓了一个小门小户的女人吧?

    再说了,就那些女子的容貌,实在是不符合他的审美,他一想到自己要跟这样的女人成亲,脸色就黑如锅底。

    他下不了口。

    程老爷派程良去朝花夕拾讨好沈素娟的时候,程良很是不屑,也很不情愿,他是程家嫡子,对方是一个农女,哪怕她是容夫人的亲妹妹,但是毕竟不姓容,在他们眼里,还是属于低贱一类。

    程良自己也不想一想,士农工商里面,商人的等级是最低的,沈素娟是农女不假,但是人家身世清白,在别人眼中,沈素娟跟程良相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京城里的人都是闻风而动,沈素娟出身确实不好,但是架不住人家的姐姐嫁得好,容家就只有容云兰和容云初两姐妹,再无别的旁支,他们想要攀附上容家,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要么就是把女儿塞到容猎户怀里,要么就是塞到容云初怀中。

    一个是圣上的岳父,是国丈,给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特别是容猎户对自己的亡妻感情很深,当年容云兰姐弟年龄还小的时候都没有续弦纳妾,更不要说现在了,他们就是舍得下脸面把人塞过去,万一容猎户把人丢出来,那最终丢脸的还是他们。

    容猎户招惹不得,容云初就更招惹不得了,当年容云初才十五岁,那群纨绔子弟也没少去招惹容云初,特别是为首的几个,更是因为容云初身边无二色而嘲讽于他。

    容云初也不是善茬,直接让人把那几个纨绔子弟绑了送去了小倌馆,等到那些人家里人得到消息去把人解救出来时,那几个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

    有心想要为自己的儿子讨公道,但是容云初出手又怎么会留下证据?他们心里都明白这是容云初给他们一个警告,可是没有证据,自然是不敢上前理论,这件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来找容云初出去玩,容云初也乐于清闲,自然不会主动去找那些人玩。

    这两条路都被堵了,原以为已经没有攀上容家的希望,前些日子得知容夫人怀孕之后,还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那个还未出生不知道是男是女的胎儿身上。

    还没等他们想出什么招数,就爆出了沈素娟是容云初妻妹的消息,登时让那些人眼前一亮,不能明着跟容家扯上关系不要紧,但是可以成为容云初的连襟,那也是一件喜事。

    沈素娟住在容家,是容夫人唯一的亲妹子,娶了她以后,跟容家的关系肯定近了不止一个度。

    所以大家都卯足了劲儿来朝花夕拾刷好感。

    程良一开始来的时候,是不太乐意的,但是他爹说了,不完成这个任务,就要断了他的经济,为了以后的日子能够过的舒坦些,程良不情不愿的来到了朝花夕拾。

    心里憋着气,程良压根就不想讨好沈素娟,一进门大手一挥,就把朝花夕拾的花草包了,交付银两的时候,沈素娟正好不在,是店里的店员帮着收的,程良看见了,不由得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就这样普通的容貌,也妄想成为程家媳妇?真是做梦!

    第一次无功而返,只带回来一屋子的花草,程老爷被他气得够呛,第二天又把他赶去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程良连头都不低,仰着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一进门就被门口的盆栽吸引了眼球,他蹲下身子观察了半天,这盆栽还真是漂亮,翠绿色的叶子,摸了摸还挺有手感的。

    “这是什么树?长得还真是奇怪。”程良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他对这方面不了解,顶多也就只认识院子里那几盆的花儿。

    昨儿他买回去的花卉,他也都不认识,他只负责买,至于善后的事情,自然是交给府里那些人来干!

    “这是驱蚊树。”沈素娟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认真的给顾客讲解驱蚊树的特点。

    驱蚊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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