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手拿起了一个,咬了一口,容云兰眼泪流的更欢了,一样的味道,一样的口感。

    秋月知道这食盒里面的食物是自家娘娘的心头好,便不再出声,只是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容云兰吃了一个又一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云兰终于停下了手,看着食盒里的食物少了一大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几声,见秋月忍着的笑容,没好气的道:“秋月,你要笑便笑,本宫恕你无罪。”

    “回娘娘,奴婢失态了。”秋月连忙告罪。

    容云兰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这么多年了,她在皇宫里如履薄冰,身边能够信任的人少之又少,摸着已经凸出的小腹,容云兰轻叹:“爹他回来了,我身为女儿却不能出宫去见他,真是不孝。”

    “娘娘有自己的苦衷,老爷心里都明白着,对于老爷和少爷而言,只要娘娘安好,他们便放心了。”秋月安抚道。

    “是啊,爹和弟弟当年会离开朝堂,离开康建,不就是为了保全我,保全我这个位子。”容云兰苦涩的说道:“这些年我在宫里虽然不受宠,但是日子必然比他们过的好,他们在外面颠沛流离,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说起容家父子的事情,容云兰便没有自称为本宫,而是以我为称呼。

    从她的神情中,秋月也能够看出容云兰很想容家父子,只是现在知道他们在康建,在宫外,明明同住一个城,想要见面,却难如登天。

    容家不想搅进康建朝堂的这一湾浑水之中,可因为容家太过于特殊,不是容家想要避开就能避开的,四年前容家能全身而退,四年后想要再退,怕是难了。

    而容家父子会在这样夺位的关键时刻回了康建,不用别人分析容云兰也能猜出目的,应该是听到了她怀孕的消息,害怕她在宫里出事,这才回了康建给她撑腰。

    心里暖暖的,容云兰摆弄着手里的手串,绝美的脸盘上溢出了一抹凄惨的笑容。

    四年前她护不住容家,四年后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住容家,不能任由圣上和沈王爷践踏容家的脸面和清誉!

    秋月见容云兰心情不好,想要逗弄她开心,便转移了话题:“娘娘,听说少爷成亲了,娶了一个农女为妻,不知道这位少奶奶有何过人之处,能够让冷心冷情的少年心甘情愿娶了她。”

    “本宫听绚香提起过这件事,本宫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弟妹,不过她能够得到爹爹和弟弟的喜爱,想来必有过人之处。”容云兰擦拭了眼泪道:“本宫倒是觉得农女没有什么不好,她家里就只有两姐妹,没有多余的亲戚,倒是比城里那些官家小姐好太多了。”

    容家的媳妇看重的不是门第,而是媳妇本身有没有闪光点,用容云兰的话来说,她还真的不在意身份这些小事。

    不管出身名门还是出身草莽,不也是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吗?谁也没有比谁高贵多少!

    “娘娘说的是。”秋月笑着道。

    容云兰转身去搜罗了一些小玩意儿,然后用盒子装着:“秋月,你找个时间把这些东西都送出去吧,我没有给爹爹和弟妹他们准备礼物,也不方便准备,你按照老规矩把这些东西运走。”

    秋月领了东西,转身去办了。

    容云兰摸着肚子,坐在了椅子上,眼里流露出一抹担忧,随着她肚里孩子月份越来越大,事情便也越来越多,她也越来越危险。

    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也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原以为她只是一个摆在皇宫里的摆设,可因为肚里的孩子,她已经树敌无数了。

    后宫里那些嫔妃看她不顺眼,时不时使绊子,前朝大臣们的眼睛也都落在她身上,她的一举一动都受人监视,倒是坐在高位上的那位君王,依旧死性不改的过着醉生梦死的悠闲日子。

    都说为母则强,容云兰以前只在乎容家能不能彻底离开这个漩涡,而现在她怀孕了,压根就没有办法避开了,既然避不开,那她就迎难而上!

    想要护住容家,那她就先护住肚子的这个孩子,只要孩子平安出生,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皇家第一个子嗣。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穿着宫装的婢女出现了,手上拿着托盘,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她走进来后,低眉顺眼道:“娘娘,该喝安胎药了。”

    容云兰扫了她一眼,伸手端过了碗头,先是轻嗅了一下,而后不着急喝,而是开始跟宫女话家常:“你在哪里当差,怎么本宫好像从来没有在坤宁宫见过你?”

    语气很是漫不经心,但就是这么一句话,让宫女浑身一僵,很快又恢复如常,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也被容云兰发现了:“回娘娘的话,奴婢先前是在储秀宫当差,这几日才调来坤宁宫。”

    “哦。”容云兰淡淡的应了一声,随手把碗头放回了托盘上面:“你既然是新来的,那有些事情本宫就不该找你算了,该找你背后的主子算一算。”

    宫女额头溢出了细密的汗珠,抬头望了容云兰一眼,看到容云兰那似笑非笑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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