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家一片低气压,沈老太好不容易被容猎户扎醒了过来,得知了沈金钱被伤了什么地方后,恨不得再次昏倒过去。

    沈金庭跟她说沈金钱被人打断了一条腿,那时候她一直都以为是因为干活受了伤,可是现在昏迷不醒的沈金钱回来了,除了顶了一张猪头脸外,手脚都好好的,这让沈老太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是说沈金钱腿断了么?

    “盛永啊!你告诉婶娘,我家老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昏迷不醒,你们那工地怎么就不请大夫给他看看?”沈老太看着沈金钱那苍白又憔悴的面容,心疼极了。

    她一生也就只有三子一女,这四个孩子都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哪一个受点伤她心里都不好受,平日里老大憨厚,她对他确实没有老二和老三那么疼爱,但是这个儿子是最不用她操心,也是最让她放心的,没想到这次出去上工,居然躺着回来了。

    沈盛永脸上掠过一抹慌乱,他故作镇定的道:“婶娘,这……还是等金钱哥哥醒了以后让他告诉您吧!我已经把他送到家了,就先告辞了。”

    不等沈老太再次开口,沈盛永慌忙离开了沈家。

    看着沈盛永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沈老太脸色愈发不好,老大在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连沈盛永都一副不可多言的神情?

    沈盛永就居住在沈家旁边,他的媳妇李秀花还经常来沈家窜门子,两家的关系好的跟一家似的,沈盛永也不是一个藏得住事情的人,怎么在这件事情上,这么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面对她的询问也是躲躲闪闪。

    沈老太不是蠢人,自然能够猜出这里面肯定有内幕,只是见沈金钱完完整整的回来了,她那颗悬着的心也就渐渐放下了。

    见沈金钱浑身灰扑扑,衣服上还有血迹,沈老太招来了王氏让她烧水给沈金钱好好的擦擦身子,王氏二话不说立刻就照办去了。

    正巧这时候沈金庭也去容猎户家拿回了药材,听沈金庭说沈青青姐妹并没有拒绝给她还药钱后,沈老太心里欢喜不已,看着这几包药材眼神都炙热了不少。

    特别是听说了这里面有人参的根须,还有何首乌后,沈老太更是咧开嘴笑的开怀。

    她对药材不了解,但是也知道这两种药材是不可多得的补药,这些药材别说是她喝了,就是给全家人一起喝都没问题。

    最让她欢喜的还是这些药钱不用她出,俗话说白得来的东西,就算是白开水喝的也比自己家的甜,更不要说是这些药材了。

    沈老太哪里会知道这些药材都是残次品,虽然挂着这些药材的名头,也有一些药效,但是也比白开水好那么一丢丢就是了。

    母子两人说的欢愉,沈老太是因为白得了这么多好药材,沈金庭则是觉得自己狠狠的算计了沈青青姐妹与容猎户一把,心里的郁结总算是消散了一些。

    “啊!”突然间,沈金钱和王氏的房间里发出了一阵惨烈的尖叫声,沈老太和沈金庭对视一眼,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老大家的,怎么了?好好的鬼叫什么?”一把推开了虚掩的门,沈老太冷着脸质问,她可被王氏的这声尖叫给吓死,这么大声,估计左邻右舍都听见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家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呢!

    王氏正一脸惊恐的站在床榻边上,听到沈老太不分缘由的质问,很是委屈,她颤抖的手指向了沈金钱的大腿根部:“娘,您自己看,他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闻言,沈老太越发看不上这个大儿媳妇了,不就是相公受伤了么?她身为媳妇照顾受伤的相公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居然连靠近自己的相公都不愿意,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只是等她顺着王氏指着的方向看过去以后,蓦然惊呆了,沈金钱的第三条腿血肉模糊的黏在那肉皮上,让人看见了都瘆得慌。

    这是……被阉了!

    沈老太经受不住这个事实,踉跄的后退一步,要不是沈金庭手疾眼快的一把扶住她,怕是就要摔个狗吃屎了。

    沈金庭安顿好了沈老太后,也看到了沈金钱身上那最血肉模糊的地方,他不由得。下。身。一凉,似乎自己的那个地方也隐隐作痛起来。

    究竟是谁废了他大哥的命根子?

    这个问题的答案,怕是只有他大哥和沈盛永知道了,沈金庭想了想,转身离开了屋子,他想去请容猎户来看看。

    谁知道去了容猎户家,这才发现大门紧闭,外面挂着一把锁,家里一个人都没有。

    青青姐妹一进门,就察觉到今日沈家与往日里有些许不同,整个家里处处都透着一股古怪,院子里愈发的寂静。

    姐妹两人还以为是沈老太病的不轻,所以沈家人都不敢造次,谁知道等两人回了柴房,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前面的房间里,传出了一声怒吼,那声音怎么听都觉得耳熟。

    “娟儿,你说这声音是不是很熟悉?”青青蹙眉想着,这声音实在是熟悉,但是她却不记得在哪里听到过。

    “姐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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