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洞里面有很多的痕迹,指纹,鞋印有很多都能清晰的查出来,不过进行鉴定和对比还要一些时间。

    许诺站在窗口,看着审讯室里面的人。

    曾建荣安安静静的坐着,不管问什么,他都要想很久很久,然后痴痴的盯着人望,就是一句话都不开口,既不为自己辩解,也不自己认罪。

    “能给他定罪吗?”赵松泉问。

    “你看到他杀人了,他只是画画而已,画画不犯法吧?”关一舟反驳。

    “可是你也没看到他没杀人啊,他协同凶手作案,就是帮凶。”

    “证据呢?我们没有证据。”

    赵松泉吸了口烟,他不得不承认,关一舟的反驳很有理,他们手上的确没有证据,就算是覃聪,都没有看到曾建荣直接杀人。

    曾建荣也完全可以为自己辩解,他是被胁迫的,或是被催眠,在无意识的形态下做的画。

    不一会儿,欧阳野带了个女孩过来,是慕凝秋和曾建荣的女儿,他们早知道曾建荣不会说什么,只能动之以情让他开口了。

    小丫头显然是认得他的,一下就冲了过去,哭着喊爸爸,曾建荣似乎有些动容。

    “我们唯一的要求,就是让你交代,真正的凶手是谁。”欧阳野适时的说了一句。

    曾建荣望望女儿,然后眼神就飘向了许诺,说:“真正见过他的人,只有她。”

    许诺有点愣,这事怎么又扯向了自己的头上?要不是她整天呆在警局,她都还直接成为了犯罪嫌疑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见过他?”

    等了很久,曾建荣却一句话都不说了。

    这时,关一舟说医院传来消息,蓝之栀醒了,许诺马上向欧阳野恳请去看,欧阳野出奇的同意她去,不过要赵大哥陪着,许诺欣然答应。

    蓝之栀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当时只是晕了过去而已,不只是她,其他的女性都没有收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至于是先做的画,还是先死亡,这个说法也不一。

    曾建荣作画的手法非常快,在蓝之栀的案件中,是先做的画,再把人放进去的,而上官馨兰和慕凝秋的案件中,是先把上官馨兰钉在了墙上,才做的画。

    至于这样做的原因,肯定就和那个策划者有关了,不管案件中有没有曾建荣和蓝之栀的参与或协助,但那个黑衣人,绝对是策划人,手法干净利落,姿势神态恰到好处,每一个细节,他都把握得非常好。

    只有站在身外,纵览全局的观察,才能一一挑剔和审视细节,这个凶手,绝对是个麻烦对象。

    进屋后,蓝之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要直接把她盯出一个窟窿似的。

    “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许诺坐在她的旁边,首先发问道。

    蓝之栀动了动,挣扎着要坐起来,许诺扶起她,给她拿着靠垫。

    “你是不是不记得了?”许诺停顿了一下手头的工作,难道自己真的以前来过?

    “我好想忘记了很多事情,不过,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说给我听吗?”

    蓝之栀望了一眼赵松泉,没有开口,赵松泉识趣的找了个理由出去。

    “曾建荣被困在洞里三年,都走不出去,你知道他为了活下去,吃的是什么吗?”

    许诺怔怔的望着她,难道,吃的是······

    “对,你没有猜错,吃的是人肉。”

    蓝之栀顿了顿,继续说:“慕凝秋的案子,曾建荣没有参与,是他一个人做的。在得知他们不把你交出来之后,他把慕凝秋骗出来,哄骗慕凝秋,他可以带她去见曾建荣,然后看着慕凝秋吃下毒药。而那一天,慕凝秋死后,曾建荣不知道怎么就跑了出来,他远远的看着你们把慕凝秋的尸体抬走,他大概想做点什么,准备去给上官馨兰报信,没想到上官馨兰已经被那人钉在了墙上。”

    按照那人不易察觉的催眠手法,把曾建荣困住,完全有可能,但蓝之栀在这件事里充当着什么角色,她又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呢?你这些年去了哪里?”

    许诺怕刺激到她,于是轻轻的问。

    “我?我在桥渡山地下躲了八年,天天关注着那里的一举一动,直到前不久,他突然登门造访,逼着我去找欧阳野,把你交出来,我和曾建荣只是他的奴隶,那天晚上,他就在对面的别墅里,看着欧阳野紧紧的护着你。”

    “所以,那天晚上,你是想利用我,找到那个洞口?”

    蓝之栀点点头,说:“那个洞口,只有你一个人光明正大的进去过,而且安然无恙的出来了,我猜想,你一定有什么特殊的方法,才可以直接找到洞口。”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八年前的那天晚上,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蓝之栀的手突然捏紧了,眼里尽是犹豫之色,很显然,这件事给她的影响非常大,她闭了闭眼睛,最后还是开了口。

    “我是被人拉进那个石屋的,我反手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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