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家家的,别太逞强,腥风血雨的,那是男人该干的事。”

    “谁说女子不如男,女人怎么了?只要犯了罪,女人也照样能撂倒一堆罪恶之徒,还世人一个公正,还世间一个清白。”

    火车站里,许诺望着出站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铁路驻警聊着天。老徐点了根烟,看着眼前这个清丽秀美的女孩虽聊着天,眼神却一刻都没放过出站口的人群,便问:“怎么?跟案子?”

    “没有,我们老大叫我来接个人。”至于要接什么人,她完全不知道。

    一个小时前,她突然接到秦风电话:“许诺,你去火车站接个人,车次是G1xx。重要任务,坚决顺利完成。”

    “性别,体重,身高,外貌特征。”

    等了好一会儿,许诺才听到一句文绉绉的词传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说人话!”许诺扶额,实实在在的抹了一把汗。

    “咳咳,他说,你在出站口等他就好,他一眼就能认出你。还有时间,你可以回家换件漂亮的裙子,最好化个妆”

    还没等老大秦风说完,许诺就挂了电话,还换裙子化妆,又不是去相亲。想了想,又给秦风回拨了电话,非常诚恳的说:“秦风,下次能不再找事么?像接人这种重要任务应该是你老婆的事吧?我是刑警,刑警懂不懂?,你别老是以权谋私,公职私用行不行?”

    “胆养肥了是吧?让你去你就去,放心,这次绝不是借机让你去相亲。”

    许诺:“”我帮你接了十次人,你借机让我相了六次亲好吧,怎么信你?

    老徐四五十岁,笑起来温温和和的,眼睛却贼精,第一次第一眼就认出了许诺是“同道中人”,话腔打开了,老徐的话明显多了起来:“还没结婚吧?二十五六岁?有中意的没,我认识几个不错的”

    许诺虚抹了把汗,回家得好好照照镜子,难道自己真的长了一副愁嫁的脸,为避免话题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她忙接住了话头:“我‘男朋友’在办公室等着我呢。”她每天都和‘男朋友’在一起,每天都亲密接触,深入探讨,研究各种方法,剖析各种阻碍,对,你们猜的没错,

    她‘男朋友’就是——工作,光这个‘男朋友’每天就让她要死要活的,再多了还得了。况且,那些事都还没有查清楚,她怎么可能安心想这些事。

    “有了好啊,那小两口准备啥时候结婚啊??”老徐话还没说完,对讲机就响了,说出道27号口有情况,听对方说话的焦急语气,事情应该不小,老徐略一思索,就丢了个眼神过来,示意许诺跟上,边跑边询问具体情况。

    27号出道楼梯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群,带各种情绪的议论声传来,民警在竭力疏散,但好像无济于事,或事不关己的拿着手机拍照,或焦急的判断着什么,或不闲事大的使劲往里面凑热闹。

    许诺好不容易才挤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口吐白沫的微胖男人,第一判断是中毒,头上还流着血,看侧趴的姿势应该是从自动扶梯上摔下来导致的。

    有人比她更快做出了判断并付之行动,一个高大自称赵毅的医生已扶着男人翻身,并拿起手边的一瓶水,瓶口没盖盖子,他似乎盯着瓶口迟疑了一秒,才把水给男人灌进去,时间很短,似乎这个动作没有发生过。

    “通风,疏散人群,快。”老徐急忙说着。

    许诺也忙蹲下查看状况,天气燥热,但地下通道空气让人很不舒服,夹杂着潮湿,汗味和其他什么特殊的味道,在她蹲下的一瞬间袭来,摔下来的男人压制不住的非常难受,一大口呕吐物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酸水味掩盖了其中的气味,似乎比刚开始更严重了。

    一瞬间,许诺就察觉到不对劲,有苦杏仁味,是*中毒。她从赵毅手中夺过瓶子,很仔细很仔细的才看出来,有极小的颗粒还在随水的摆动漂浮。

    此时,男人开始不停抽搐,没一会儿眼珠就向上翻起,手垂了下去,根本来不及做任何抢救措施。赵毅忙放开他开始做心脏复苏,但无济于事。许诺扯扯赵毅:“你已经尽力了。”赵毅额头大汗,表情很难受。

    “这个是谁的?”她指指还剩下一小半水的水瓶,扫了一眼已经疏散开的人群。赵毅疑惑不解:“我的,怎么了?”

    “你离他那么近,没闻出什么味道?”

    “我鼻炎犯了。”赵毅低头略思,猛然察觉到什么,惊恐的望着地下躺着不动的人,又快速抬头望着许诺:“我喝过了。”

    “医生,快叫医生,老徐,你们医务室的人来了没有?救护车到了没有?”许诺似乎慌了,大惊失色的喊着。

    猛然间,一只白暂的手压在了她的肩膀上,一张帅气的脸就凑了近来,指指她,又指了中毒的医生,然后快速掏出自己的手机放到许诺手上,又低头去解许诺的运动表,柔软的头发从她的鼻尖轻轻刷过,带着些镇定的因子,沉淀在许诺的心口。让她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不少。

    白色衬衣,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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