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纲本以为是一场恶战,哪里想到,如切瓜砍菜一般,五千人被歼灭,留下了十几人作为活口,查询弥勒教的秘密。

    李存孝骂骂咧咧的把护教法王张然仍在地上,刚刚比试杀人,他输了,心里很恼火。

    张然此时很强硬梗梗着脖子,瞪着李膑。

    李膑知道这种人要么被邪教洗了脑,要么就是政治投机客,于是说道:“把你们弥勒教总坛位置说出来,朕给你一个痛快。”

    对于这种邪教信徒,而且还是教首,李膑是不会手软,一定要杀光。

    “不知道你听说过凌迟没有?朕发明的新刑法。”李膑笑着问道。

    “啊?!”护教法王吓得够呛,凌迟已经被大唐人传开了,并且把痛苦传的夸张了十倍不止。

    “你要是不说,就受足三日痛苦在死吧!而且朕相信别人也会知道。”李膑说道。

    张然本来就是个投机客,闭zui不说本来是想待价而沽,准备跟朝廷讨价还价,谁知道李膑根本不搭理这个茬,直接给你来个人道毁灭。

    张然磕头如捣蒜,哭着说道:“小人被猪油蒙了心,圣上您海涵饶了小人狗命吧!”

    “给他个痛苦,拉出去砍了。”李膑说道,没工夫跟他废话。

    “啊?!”张然大叫道,大唐皇帝不按顺序出牌,不是我大哭之后,饶了小命吗!

    侍卫拖着张然砍了,随后把头颅呈上。

    李膑指着张然的狰狞的头颅说道:“谁说了,饶他一条命。”

    没人不怕死,瞬间十几人爬了过来,争先抢后的把弥勒教的所有秘密全说了出来。

    听罢,李纲在一旁大吃一惊,一个小小弥勒教居然牵扯的这么深。

    原来根据信徒招供,弥勒教教主居然是窦建德的儿子,这下事情大条了,如果一般人那怕就是用“妖法”愚弄百姓也没有多大风浪。

    但是窦建德不一样,在民间声望很好,如果起事,身为窦建德的儿子必然一呼百应。

    “说下你们的总坛在哪里?”李膑冷冷的问道。

    “在宾乡连永湖。”教徒忙不迭的说了出来。

    李膑对于全州不是很熟悉,望向李纲。

    李纲摸了下胡须说道:“圣上,这可不好办了?”

    李膑问道:“有什么难处吗?”

    “连永湖方圆几百里,四通发达,没等大军到达,教徒必然四散逃脱,这个弥勒教主选的地方很狡猾,其人不简单啊!”李纲说道。

    李膑思索了一下,对着李纲说道:“全州的事交给老大人,朕带着侍卫去连永湖抓捕弥勒教教主。”

    “万万不可,对于弥勒教我们一无所知,圣上不可犯险。”李纲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朕乔装成教徒,说是回来报信,贼人必不生疑。”李膑说道。

    李纲还要阻拦,李膑继续说道:“凭朕和朕护卫的身手,难道会在乎几个弥勒教教徒?”

    也是啊!不说圣上的身手,但是那几位护卫的身手就世间罕有。不过,身手好坏与犯险有什么关系?李纲惊醒,刚要阻止,一抬头之际,哪里有李膑的身影。

    李膑骑着龙马,带着二十几个护卫压着一名教徒赶路。

    宾乡紧邻着连永湖,此时正是傍晚时分,夕阳西下,点点金色地余辉洒在湖面上,湖水轻泛着波澜,金光闪闪,甚是美丽。

    这便是连永湖么,果然湖光山色美丽异常,站在湖边,阵阵清风吹来,李膑有些微醺,心里定计,有机会一定要带孙小娘来玩玩。

    “你们总坛在哪里?”李膑对着压来的教徒说道。

    “在湖中的一个小岛上。”教徒连忙回道。

    “你表现的还算可以,饶你一命。”李膑挥挥手,让侍卫压下去。

    “存孝,那边有小船,你花钱买下,让船家带我们去湖中心小岛。”李膑吩咐道。

    “好嘞!”李存孝领命而去,片刻后带着小船和船夫一起回来。

    看了船夫数眼,李膑心里有了计较,内心冷笑不已。

    小船不大,只能载四五人,李膑带着李存孝,典韦,许褚三人上船,其余侍卫再此等候。

    湖面远处,水天一色,斜阳已然落下,将那湖水映地一滩血红。点点微风吹过,芦苇荡轻轻随风飘舞,发出一阵沙沙的轻响,便像是婴儿的呜咽。

    几只晚归的水鸟扑腾着翅膀,落到芦苇深密的丛中,转瞬便消失了踪影。湖面上除李膑所乘小船之外,再无他人,小浆轻拍水面,啪啪地声响便似是从无穷远处传来。落霞孤鹜里,连永湖仿佛一个害羞的处子般静谧安定。

    船夫似乎很熟悉水路,小船很快驶到湖心岛。

    “大护法,来客人了。”船夫跳上岸边,冲着岸上大叫道,瞬间不知从那里奔出来数百人,在岸上团团围住了李膑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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