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的夜晚总是迷.人而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

    此时的李膑走在大街上却没有闲情雅致,因为少年天子军正在城外等着他,天一亮,他就要带领这支部队行军1400里,突袭薛延陀部中的一部。

    霍去病在营外来回张望,等着圣上的到来。

    李膑轻车简行,只带了包括许诸在内的四五个护卫,朝廷里的是他也已经嘱托给了长孙无忌与房玄龄两人,所以没有什么后顾之忧。

    “圣上!”霍去病兴奋的叫道。

    “不要惊动将士们,朕在你帐中休息一晚,明天天一亮就走。”李膑命令道。

    “是!”能跟圣上一个帐篷,霍去病很兴奋。

    前半夜,李膑和霍去病谈论起了战法,令李膑没想到的是,霍去病居然无师自通,李膑不得不感叹这世界是存在天才的。

    ……

    少年天子军一路西行,每日至少行军两百里,走了五日,渐渐看见了牧人的帐篷,李膑命令能躲就躲,躲不开就要全歼,不论男女老少。

    李膑看出霍去病面有不忍,知道以霍去病的年龄还有些接受不了。

    李膑对着霍去病说道:“如果因为你放过的一个牧民孩童,他通风报信,招来了颉利大军,我们这一万多人全军覆没,你会后悔吗?”

    霍去病猛然惊醒,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慈不掌兵,之后下的命令果决了很多。

    第六天清晨,他们开始看到草原上有零星的帐篷,这一带分布铁勒葛萨人的一支部落,主要的葛萨人已经西迁,在夷播海(巴尔喀什湖)以东建立了可萨汗国,但在这一带还有零星分布。

    这一次霍去病没有犹豫,果断的下了命令,这一只葛萨人被全歼。

    又向北走了八十几里,斥候来报,前方发现了大量薛延陀人的帐篷,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尽头。

    见天色已晚,李膑果断的下令宿营,找了一处山坳,躲避薛延陀人的斥候。

    李膑对着霍去病说道:“让斥候详细侦查,薛延陀的兵力,装备,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薛延陀人的营地靠近一处湖泊,湖水有一些浑浊,浮游生物很多,这时冰雪开始融化,水量很充足,使湖水颜色变得和青翠的青草一般鲜艳,湖面上漂浮着大量枯草和大风吹来的树叶。

    在紧靠湖西岸约两百步外的一片草地上,薛延陀扎下了千余顶帐篷,数万名薛延陀骑兵正在忙碌地收拾物品,他们也是昨晚才刚刚扎下营帐,营帐内外一片狼藉。

    此时,在离营地不远的刚刚解冻的湖面上,一只芦苇带着一片水草,慢慢飘近了营地,几名在湖边打水聊天的薛延陀士兵,谁都没有注意到也没有想到水草下面居然有人。

    薛延陀士兵拎着水罐,有说有笑地走远了,这时,水草下面露出了一双闪烁着精光的眼睛,此刻眼睛挣得大大的,认真地观察着薛延陀的大营和忙碌的薛延陀士兵,口中念念有词。

    水底下的人正是少年天子军的斥候,他父亲是渭水上的渔民,常年驾一艘小船在渭水上打鱼,正是经年累月的船上生活,使他从小便有一身过人的水性。

    斥候认真的数着薛延陀人的帐篷数量,观察薛延陀人的装备,这是少年天子军斥候必备的素质。

    就在这时,斥候的突然面露惶恐,眼睛都不敢眨动,一条青绿色的水蛇从他眼前慢慢游过,水蛇忽然停住,顽皮的冲着斥候吐着红色舌头,向斥候游来。

    斥候最怕的就是蛇,从小的yin影立刻涌上,转头就跑

    ……

    “启禀圣上,薛延陀骑兵一共三万五千人左右,装备主要是皮甲,但是有一部分穿的是铠甲。”斥候报告道。

    从细节处发现重要线索,薛延陀只有族长的侍卫才有铠甲,那就说明薛延陀这一部的族长也很可能在其中,李膑又问道:“附近有巡逻兵和暗哨吗?”

    “有,但是都是固定哨,每个方向约五十人左右,相距大营半里左右。”

    李膑取出一张宣纸,用炭笔在纸上随意勾画,把薛延陀营帐与游哨位置都勾画出来。

    “他们是扎的什么营?梅花营还是四平营?”

    “回陛下,好像是梅花营。”斥候苦恼的说道,这个他不敢肯定。

    梅花营是最常见一种扎营方式,主账在中间,其他营帐分布四周,状若hua瓣,李膑却停住笔,十分不悦的对斥候说道:“好像?不能肯定吗?”

    斥候哑口无言,那才水蛇打断了他的观察,他没有观察仔细,不知道是何营。

    “应该是吧!”他苦丧着脸说道,心里埋怨那只水蛇,内心很懊悔

    李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他对少年天子军一向要求严格,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情报。

    斥候心中羞愧,又对李膑说道:“圣上,属下再去一趟。”

    李膑没有回答他,按着斥候所说,画出方位图,又问道:“营帐之间间隔有多宽?”

    “这个属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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