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站着的百姓一片哗然。

    没想到这条街上住了50多年的老王头竟然是杀害李铁根的凶手。

    姜信王海脸色不露声色,眼神却讶异的对视了一眼。

    没想到,这杀死李铁根的真凶,还真让县令大人找到了。

    两人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掏出锁链,就上手捆拿了这老王头。

    白珞趴在墙头一看这老王头认了罪,开心的简直要跳脚。

    兴奋的朝下面的苗芜和柳之然说“找到了,找到凶手了,是隔壁的老头,已经认罪了。走,回衙门,准备公审。”

    苗芜脸上的赞赏之情再也掩不住,摸着下颌的胡子点头笑了起来。

    柳之然定定的看着白珞,看着他笑靥如花的在梯子上手舞足蹈,澄澈的眼神,纯粹的快乐,如同被一只单纯的小鹿撞到了心里,让他的心怦然一动。

    柳之然发现只要被白珞认可了,当成了自己人,就会脱下县令大人矜持,毫不设防的露出他的真性情。

    单纯,澄净,纯粹。

    他突然有些明白苗芜和姜信这些人为什么会被白珞慢慢打动,融合在他的身边了。

    更让他惊异的是,这些贪官不可能拥有的这些特质,居然都奇异而矛盾的出现在白珞的身上。

    这些人性中最纯净的特质,却在这个臭名昭著的贪官身上出现的毫不做作,浑然天成。

    这样的矛盾的和谐,让他觉得几乎已然算的上诡异。

    他见过成百上千的贪官,白珞这样的,真还是头一个。

    白珞全然没注意到柳之然那审视的目光,兴奋的拖着伤脚从梯子上往下挪,她要赶紧去老王头的院子里看看,好好问清楚这案件的始末。

    可终究是坏了一只脚不方便,她身子往一边斜了一下,失了平衡,径直就往梯子下掉去。

    “啊呀!”白珞惊呼一声,害怕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柳之然立刻松开手里一直扶着的梯子,快速上前一布,伸出双手,正好把落下的白珞一把搂在怀里。

    怀里的人柔若无骨,惊魂未定的趴在他的怀里。

    软玉温香抱满怀。

    手掌下握着白珞柔软纤细的腰肢,不知怎的,柳之然脑子里突然就冒出这句话来。

    柳之然搂着怀里的白珞,一时竟没有放手的意思。

    若梦浮生的香气萦绕在白珞的鼻间,丝丝缕缕,就如同路孚远这个人一样,清淡如风。

    白珞红着脸颊从柳之然的怀里抬头,正遇上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柳之然的眼神,那眼神深邃,里面闪动着自己看不懂的幽暗光芒。

    自己摔的好丢人,白珞红着脸窘然的想。

    男人温热的怀抱环绕着她,这更让她的脸红到了发烫。

    她上辈子刚毕业就做了警察,刚做警察没两年就坠了楼,一直到死之前都还没有机会交过男朋友,这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搂在怀里。

    白珞脸羞涩的低头躲开柳之然的目光,她点着一只脚,扭着腰在柳之然怀里挣了挣,同时用手撑着柳之然坚硬的胸膛往外推了推。

    柳之然自然感觉到了怀里白珞小小的挣动,他当然也知道应该马上放手才对。

    可鬼使神差的,他不但没有放手,反而把白珞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一些。

    一旁的苗芜自从柳之然搂住了白珞,就变得像个木塑一样,翘着胡须佝偻着腰,沉默杵在一旁。

    直到苗芜在听到去隔壁院子探看情况的柴胡,边跑回来边兴奋的喊着“少爷,抓住了。”的时候,他才垂着眼睛,握手成拳放在嘴边咳嗽了几声。

    “咳咳咳……”

    苗芜苍老的咳嗽声惊醒了两人。

    柳之然眼中幽暗的摄人光芒掩去,又恢复成了温文柔和的斯文公子。

    而白珞则红着脸在柳之然的怀抱里又挣扎了一下。

    这次柳之然终于松开了手劲,让白珞退出了自己的怀抱,可双手却依旧没有松开,而是牢牢地托住了白珞的手肘。

    白珞心中恼怒,这路公子怎么回事?

    抱她还抱上瘾了不成?

    怒意一起,抬头正要发作,却不期然撞进柳之然带着隐隐笑意的眼睛。

    只见柳之然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意,沉声叮嘱道“白大人,站稳了。”

    他双手温柔体贴的帮着白珞保持平衡,直到确定白珞已经稳稳当当的站好了,这才松手退开。

    柳之然这会的神情这样自然,语气这样平和,行事这样周到,倒让白珞有点不好意思了,她跛着一只脚勉力站稳,红着脸故作镇定的道谢“多谢路公子了。”

    苗芜佝偻着腰,面无表情的垂目立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曾经的上司无耻的调戏自己现在的上司,老成精的他果断决定当个睁眼瞎。

    看到柴胡兴奋的进来说已经抓到凶手了,白珞立刻忘记了刚刚和陆公子之间的尴尬。

    “姜信,姜信,”白珞扶住柴胡的肩膀大声喊“过来扶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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