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大啦!萧河,你告诉我,你去哪里弄了一只同坚强一模一样的狗回来?”

    这么蹊跷的事,我怎么也得弄个明白吧。

    萧河乐道:“啥子叫一模一样,你没看出来呀,它本来就是狗坚强得吗?”

    “你胡说,我的坚强明明只有三条腿。”

    “不骗你,它就是狗坚强,那条腿是我给它装上去的,怎么样,可以以假乱真不?”

    “啊!”我惊叹,难道那条腿是假的。

    我重新将那条所谓的假腿抬起来细看,活动自如,狗毛、皮肤、肌肉、骨骼样样俱全,怎么会是假腿呢?别告诉我萧河是活佛济公转世,“麻利麻利哄”就哄出条如假包换的腿出来。

    “我才不信,你找不回坚强,就弄了一只一模一样的来搪塞我。”

    萧河急道:“真的,不信你用手去摸摸他大腿的根部,那里还有条疤痕,那疤痕就是接口,所以那条腿你要特别小心,不要用力去掰,否则轻者脱臼,重者断掉还需重装。”

    听了他的话,我扒开坚强密实的狗毛,果然在根部看到了一圈疤痕。

    妈呀!真是太好啦!这到底是什么技术呀,如此神奇!

    我开心得两眼泪汪,吸吸鼻涕道:“萧河叫我怎么感激你好呢?你真不愧是兽人专家!”

    “易子归,你怎么说话的,怎么能叫兽人专家,多难听!要感激我也不难,我就在门口,过来开门,晚上陪我一起好好运动运动?”

    “想运动你就跑步回家呀,运动量大得保证你明早起不来床。”我嘴上这么说,人却抱着坚强跑到门边,心想那家伙不会真站在外面吧?

    又搭板凳从猫眼望出去,鬼影都没一个。

    电话里传来他的笑声和奚落:“是不是跑去给我开门去啦?想我也没办法裉旄绺缁褂惺拢?拖茸呃玻崆康目袢?呙绲谝徽胛乙丫?蚶玻?鹊酱蛳乱徽氲氖焙蛭以倮唇铀??舛问奔涫强袢?〉母叻2冢?菔辈灰酵饷嫒ネ妫?纫呙绱蛲暝偎担?亲x寺穑俊

    我光是养着这狗子,却没想到这一层,萧河的细心让我感动,也不逞口舌之能了,真诚道:“萧河,谢谢你!”

    “你个哈婆娘,跟自己的男人叫啥子谢,明显都是打我的脸,以后记倒起,有哪样事命令一声,当耙耳朵是我的荣耀。”

    我噗嗤一笑,这一夜在坚强的陪伴下睡得好踏实,好深沉!

    有家、有爱人、有爱宠,我的人生感觉达到了巅峰,感觉太阳的光芒和温暖都在为我喝彩。

    市局门口。

    我阳光灿烂的脸却撞上了一脸愁容的旅洁,便拉住她问:“洁儿,怎么啦?那么不开心?”

    “你想知道吗?”旅洁道。

    我点点头。

    她走到前面说:“那就跟我来吧。”

    我们去的地方是大会议室,一大早就往那地方赶,连喝口水的时间都不给,不用想都知道,问题严重。

    杨书记、陈市长、冷局全在那儿,就连患癌的王局也在那里,另外还有一群人,都戴着眼镜,看他们中规中矩的穿着打扮不是专家就是学者,剩下的就是旅洁和她的队友,办公室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

    我的眼睛落到王局身上,他看上去气色还不错,只是身体依旧很清瘦。王局也发现了我,招招手让我过去,小声道:“咱们俩是旁听生,找个角落坐下就好。”扶着他坐到最后面一排,我小声问:“王局,你怎么也来了?”王局皱紧眉头回道:“小丫头,我放心不下呀,工作这么多年什么惊涛骇浪没经历过,可是这一次不知为什么,我这心里总觉得?的慌,总觉得有天大的事会发生。你好好写,把所见所闻都记录下来,无论将来发生了什么,也算是为后人留下了见证。”

    “王局,你怎么啦?”我从没见他如此绝望过,心里也莫名害怕起来。

    “唉!但愿是我多虑了吧!”

    冷局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他在讲台上说道:“今天我们请了地质、生物、医学方面的专家过来主要是针对最近发生的这些匪夷所思的大案。现在先请几位专家为咱们分析一下他们所检测到的结果。”

    首先被请上台的是地质学家李教授。

    他是一个干瘦的老头儿,看样子已经七十出头,满头白发记录着他历经的千辛万苦,鼻梁上的镜眶很大,他时不时将镜眶往上扶,显得很是倔强。

    李老一上台就打了杨书记的脸,他义愤填膺的说道:“现在有些人眼睛里只有钱,没有道义,没有准则,更没有良心,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弃子孙后代的安危于不顾,弄虚作假,肆意妄为。我要说的是苍粟湖上的那个荒岛,你们知道它是怎么形成的吗?它不是从地下冒出来的,而是由于人们任意开采搞出来的,金归镇只是凤毛麟角,其它乡镇也一样,挖煤开矿,致使四周地表向下沉降,而那苍粟湖底本有一条阴河,河水将地表变动后滚落的石头冲刷到湖心,最后量变到质变就形成了这么个看似诡异的荒岛出来。我知道,你们对岛的形成不感兴趣,你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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