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响起一阵怪声,被吓醒的我睁开眼,冷白的月光灌入室内,照到梅朵和妮妮沉静的脸上,深深浅浅的呼声从大小鼻孔里均匀发出,她们睡得正香。

    不敢打扰,我悄悄盯着窗外,想知道怪声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

    什么东西,尖尖的,从窗户下端慢慢的慢慢的伸进屋里,过了窗沿不断向下爬,好长的怪物……又一条从窗外伸进来,再一条,再一条……

    是蛇吗?好多蛇呀!啊!我想喊,脖子却被什么给掐住了怎么也喊不出来。

    “啊……啊……”我像个哑巴拼命要叫出声,我要用手去推梅朵,可是,我的手软弱无力,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蛇一弯一弯,绞动着滑到我们的床前。

    “子归……子归……”

    武勇的叫声和拍门声吵醒了梅朵。

    那些冰冷的毒蛇爬上了我的脸颊,用尾巴抽打着我。

    “子归,你醒醒……”

    我用手狠狠抓扯那些毒蛇,突然坐起来,胸口又紧又疼,双臂发麻,原来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子归你抓疼我啦!”梅朵打开灯,把她手背上的伤痕拿给我看。

    哟,可怜的姑娘,红路子一道一道的,原来我把她的手指当成了毒蛇。

    “子归,你怎么啦?”梅朵担心道。

    “不知道,我刚才梦见窗外有东西爬了进来,好像是毒蛇,好多毒蛇,墨绿色的毒蛇。”

    “唉!你从小就这样,老爱做噩梦,也不知道你白天都在想些什么。舯谟懈龀招暮罕荒阆判牙玻?乖诿趴谡咀拍亍!

    武勇的声音传了进来:“子归,你怎么啦?”

    “我没事,做梦而已,你快回去睡觉吧!”

    武勇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听见他轻轻的脚步声由近到远慢慢消失。

    梅朵羡慕道:“子归,这个小白脸真不错,对你可真好!”

    “花好年年有,人情却时时淡,一时新鲜而已,不长久。”我莫名的心痛,想接受却没有那份勇气。

    梅朵将妮妮移到边上,自己贴了过来问:“你说安杰能有武勇那般细心吗?”

    “哟,又想他啦?”

    “想啊,想得肝都碎啦!”

    “实话,我真的不喜欢他,总觉得那人吧,脸上戴着一副面具,好假。”

    “哼!就你的武勇好,萧河好,夹在两个男人中间我看你丫怎么收场,小心被他们一人分一半。”

    “你娃想多啦,就我这种万人嫌的小布点,穷光蛋,见过家长就得淘汰,我有你们就够啦!”

    “子归……”梅朵往我身边挤了挤,“别灰心,谁在这世上不是赤裸裸的来再赤裸裸的去,只是那些个俗人看不透搞出些外貌家世来欺骗自己抬高自己而已,我看得出武勇和萧河都不是那种俗人,他们爱的是你这颗纯净而上进的心。”

    “朵儿,说得没错,我们要从内心喜欢自己,接受自己无论贫穷或富贵,无论相貌平平或美若天仙,只有从内心爱上自己我们才能获得真正的幸福和快乐,只是要找到和自己一样通透的人很难,除了寻找还得靠机缘巧合了。”

    每次在武勇身边我一定会想起萧河,不知不觉已掏出手机,盼望他的信息。

    哦哟,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电话的图标上十五个未接听提示,打开看,居然全是萧河的杰作,原来手机在无意中被调成了静音,压根就没听到,现在并不晚才十点五十,最后一个电话是十点半打的,我立马给他拨了回去。

    刚响一声对方就接了,看样子手机都没离开过手心。

    他火气冲天地质问:“易子归,你跑哪儿去啦,你想担心死我呀?”

    骂人的时候普通话特标准,我心中一暖流着泪笑了。

    “对不起,我手机不小心调到静音啦!”

    “好,那你去哪儿啦?和谁在一起?”

    他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这么多,我心中不快却乖乖回道:“和梅朵还有武勇在一起。”

    “那个武勇不是好人,你离他远点。”

    “大叔,就你是好人行了吧,我现在要睡觉,晚安!”

    “小归归别生气,我就是紧张你,怕别人把你给拐跑了,没听见你的声音我全身都不自在,吃不好也睡不好,你别挂电话再同我吹吹牛好不好?”

    “好,你说,我听。”

    梅朵睁大眼盯着我摇头叹气道:“冤孽呀,冤孽呀!”

    才笑话人家,她的闻安杰更大胆直接要求视频,梅朵那开心劲,巴不得把自己脱个精光全展示给人家。现在换我着急啦,捂住电话提醒:“朵儿,没见家长,没确定关系以前千万千万千万记住,什么也别做好吗?”

    她嫌弃道:“老封建!现在都流行试婚,你out啦!”

    难道我真的过时啦?

    疑问中,在萧河和武勇的轮番骚扰后我终于可以“安息”啦!

    第二天一早,喜欢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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