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氏也不说话了,专心做菜。

    陈有财也是个有成算的,先去了自个儿屋子,然后才依次是大房、二房,再是三房。

    搜别的地儿的时候,王氏也没怎么上心,唯独在阿年屋子里多转悠了好几篇。正好如今萧绎不在,听说是去外头闲逛了。他不在,王氏便再没有掩饰自个儿的心思,摆明了怀疑阿年监守自盗。倘若不是那地太硬实在翻不起来,只怕王氏连地都想拿铲子翻一翻了。

    陈有财也由着她,看她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最后实在没处儿找了,王氏才歇下了动作,见众人都瞧着她,也有些不好意思,笑着道“我这不是担心阿年没记性,把东西丢在屋子里哪处却不记得,以为被人偷了么?”

    阿年闷闷地坐在床头,没有理会。她不理,就更没有人理王氏了。

    “……我,我这不也是为了阿年好吗。倘若真像我说的那样,回头你们又要责怪阿年不懂事儿了。”

    “我没记错。”阿年心情低落得很。

    王氏挤出一点笑意来“三婶也没说你记错了。”

    陈有财看不下去,粗着声音问道“搜好没有?搜好了就去你们那儿,谁贼喊捉贼还不一定呢。”

    王氏正想顶嘴,却被陈大河扯了一下袖子。她也知道方才惹了爹不高兴,这会儿还是不要去得罪的好。不敢顶撞陈有财,王氏只好瞪了阿年一眼。

    就是这个小傻子,叫她今儿又没了脸面。

    二房的事儿萧绎半点不知。

    他这会儿正在外头“游荡”。鉴于同阿年生了嫌弃,又被她弄得心寒入骨,萧绎一时半会还不想看到阿年那张倒霉脸。

    可眼下才二月下旬,今年的天气不知怎么得回暖极慢,到现在还冷着。萧绎走到外头,渐渐感觉有些支撑不住了。

    寒风刺骨,可不是说笑的。

    刚想转身回去,忽得又想到阿年那双怀疑的眼睛,顿时又气上心头,咬牙朝前溜达。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卫河边。

    萧绎知道,自己就是在这儿被阿年“捡”回去的。

    只是他已经受够了这样的日子,要是皇室的人能早一点将他接回去便好了。有御医,他的失忆症也能早日好转。

    他受够了阿年,也受够了陈家。他姓萧,大齐萧家的萧,注定是天皇贵胄,何必要在这小破地方受苦受罪?

    萧绎带着一股莫名的,不为人知的期盼,在河边独自站了许久。直到最后被风吹的实在受不住,牙齿打颤,这才不得不转身准备回去。别处的风是干冷,河边的风,却是湿冷,寻常人实在受不住。

    轻一脚重一脚地往前走着,才没多久,萧绎忽然踢到了一个东西。他低头一看,差点没被吓得跳起来——脚底下是个泥人。

    手掌大小的泥人,却是青面獠牙,面无可憎,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要掉不掉,脸上的皮肤也裂了好几道口子,露出猩红的血肉,骇人得很。且那玩意儿也是上了色的,周身青黑,只是有许多地方的颜色已经淡了许多,想是被人把玩了许多次。

    什么人这么丧心病狂?还有,这,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莫不是什么阴私之物?萧绎嫌恶地一脚踢开,提步便走。可猛然间,一个念头划过脑海,萧绎像是被击中一般,顿时停住身子。那声音憨憨的,回旋在脑海

    “泥人,好看的泥人。”

    ……

    王氏跌了面子,束手束脚地再没了动静。只是轮到他们三房的时候,王氏也搜得格外细致,里里外外都搜了一边。

    她是不乐意养着阿年这么个外人,可那也不代表她会做出那等偷鸡摸狗的事儿来。王氏不仅将家里的边边角角都搜了,还将两个孩子拉了过来。

    她这两个孩子都不大,文哥儿才三岁多,慧娘也才将将十岁。王氏要强,一双儿女都养得极好。

    这会儿被王氏叫到爷爷跟前,两个孩子都有些不知所措。

    王氏也没有含糊,直接问道“二叔家的钱,可是你们拿的?”

    “二叔家有钱,在哪儿?文哥儿怎么不知道?”

    文哥儿吮着手指头,看着王氏。他娘不是经常说二叔家已经没钱了吗,怎么这会儿又有钱了?

    文哥儿懵懵懂懂的,说话也没个所谓。只是这态度足以叫众人看出他做没做了,王氏看向陈有财“爹,你也瞧见了不是,咱们家才是最清白的。”

    陈有财盯着慧娘。

    慧娘一触及爷爷的目光,却当即低下头,瑟缩了一下。

    “慧娘,你说呢?”陈有财问道。

    “我……”

    她支支吾吾,听得王氏不耐烦,轻轻打了慧娘一下。

    不想,慧娘竟吓得软了身子,差点倒下去。

    王氏赶紧将人给扶起来,冲几人道“这孩子不经事,想是被今儿这架势给吓坏了。”说完,便摸了摸慧娘的头,“是娘没轻没重的,慧娘别怕啊,咱没拿就是没拿,怕什么。”

    慧娘干笑了两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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