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只是临走时,还拉着王氏道“你心里不舒服,回家关起门来想怎么说便怎么说,何必当着阿年的面说。”

    “我说错什么了?”王氏挑眉。

    “那,那不是家里的东西。”已经析产了,那是二哥的东西,阿年如今是二哥的女儿,用二哥的,也是天经地义。

    陈大河习惯性地让着妻子,可要是叫他认下这昧心的话,他也做不出来。

    “我看你们一家人还真是魔障了。”王氏不想与他分说。王氏知道指望丈夫,指望老陈家是指望不上了,如今只能指望着眼前这位贵人。

    好在她今儿卖络子也得了不少钱,回程的时候,还给萧绎买了一套成衣。萧绎身上的这套,是老大家小虎穿旧的衣裳。王氏总觉得萧绎穿这身衣裳委屈了他,只是苦于手上银钱不够,兼之又没机会来县城,如今来都来了,手头也宽裕,买衣裳的时候便阔气了起来,捡着两身好看的买了。

    萧绎也不好意思,只是王氏有心给他卖好,怎么说也要买。

    于是等出了成衣铺子的时候,萧绎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了。

    阿年与陈大河站在一边,心里都酸酸的。

    陈大河想着,妻子还没给她买过这么好的衣裳呢,也不晓得这小子是哪儿入了妻子的眼里。阿年则是羡慕了,她觉得这身衣裳给萧绎穿实在是白瞎了,陈二蛋穿得都比他好看。两人都刻意忽略了王氏那一连串“好不好看”的追问。

    又不是买给他们的,好看个啥?

    即便没人回应,王氏也乐呵得很。

    回去的路上,依旧还是坐孙老的马车。托身上这一身新衣裳的福,萧绎一进去,便被人打趣了。本来只是觉得不好意思,如今被他们盯着看,更加如坐针毡了。

    因为一身衣裳被夸成这样,萧绎总觉得有些,羞耻。有时候太受欢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儿。马车里闷得慌,一行人又颠簸了许久,才终于到了陈家村。

    孙大郎客气,像来时一样,将那车停在了陈家门口。

    四人从车上下来。

    王氏和陈大河与孙里正又道了几句谢,客套得邀请他们去家里坐坐,不过被孙里正婉拒了。他家中也有事,再说今儿一天,在外头待的时间也够长了。

    阿年站在萧绎旁边,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迟迟不肯走,有些替他们心急。都到了家门口了,怎么还不能回去。

    阿年转了两下脑袋,忽得嗅到了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儿。她动作一顿,咽了一下口水“肉!”

    她已经好久没吃肉了,记着守孝呢,不能吃肉,今儿也没吃。

    孙大郎坐在马车上,倒是听到阿年这小声的话,笑着说“你这鼻子倒是灵,还没熟就闻到肉味儿了?”

    他从木桶里拿出一块猪肉来,逗小孩儿似的在阿年面前晃晃“想不想吃啊?”

    陈大河和王氏还在说话,冷不丁看到孙大郎将肉拿出来。那肉上想是没放开血,又或是在桶里沾了一点水,这会儿拎起来抖的时候,还哒哒地滴着血水。

    王氏脸都白了。

    陈大河快她一步,上前捂住了阿年的眼睛“孙大公子,您还是把肉收回去吧,别逗她了。阿年傻,不禁逗。”

    孙大郎见他们夫妻俩紧张,以为他们怕阿年缠着他们要肉吃。右手擦了擦鼻尖,笑着将肉放回桶里,嘴里还道“没事啊阿年,要真馋肉,今儿到我家来吃一顿。”

    “我不吃肉。”

    阿年扒下陈大河的手,说话的时候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木桶。她得守孝呢,馋归馋,可她不能吃!

    孙大郎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也根本没把这话当真。哪儿有人不想吃肉的,估计是不敢说,怕家里人怪罪吧。这事儿之后,孙里正几个便没有再待了,坐着马车又往家里赶。

    陈大河松了一口气,像是劫后余生一样。

    萧绎看了半天,越看越古怪,忍不住问道“阿年不能看到生肉?”

    “没呢,阿年不能见血。”

    萧绎听得更迷糊了“若是见血,会发生什么?”

    王氏抖了一下身子,随即摇头“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别问了。”

    陈大河也不说,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只是这样子,越发勾得萧绎好奇了,他瞅了瞅阿年,想着这小傻子究竟有什么能耐让人避讳成这样?

    陈阿奶被他看得心慌慌,也失了底气,只软下声儿同他说起了道理“我不是不让你去,去肯定是要去的,谁家丢了银钱不着急的啊?只是你这去的不是时候,回头请二弟和大树、大树媳妇来家里吃顿饭,好好试探一番不就行了?若真是她偷的,怎么着也会露出点马脚来,你再去和二弟说的时候,也不至于空口说白话。”

    “你今儿,倒是对这事上心得很。”陈有财忽然说了一句。

    陈阿奶平日不怎么说话,也不爱说什么意见,只要儿媳妇不忤逆,便没有什么要管的。今儿说了这么多,如何不叫陈有财多想。

    陈阿奶笑了笑“你以为都和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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