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府

    “咳咳……”一阵咳嗽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正在侧门窗边守着的护卫原已有些瞌睡,听到这咳嗽声,顿时一个激灵。

    “快!你快去通知佟总管!”那名护卫拍了一把身边显然已经睡上的同伴。

    “啊?啊!哦哦。”那刚从梦里回过神的同伴,一副迷糊的模样。“叫……叫佟总管干嘛?!我不就是打个盹嘛!犯得着嘛!!“他以为是要让他去佟总管那认错。

    “啐,让你睡!你在着守着,眼睛一刻都别闭上!我去禀告佟总管一声。”护卫想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丢下这不争气的同伴就往偏院跑去。

    “诶!你别真要去打我的小报告吧!你——你——”

    “闭嘴!睁大眼睛,在这好好守着。”

    不一会儿,就见佟总管带着几个人往白老爷房中赶去。

    京州逢知楼分号

    “姑娘,没想到会在京州见到你。”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慕容府的大公子——慕容云初。

    他对面坐着一位白纱掩面的女子,身着一套样式简洁的嫩粉色裙衫,可识货的一眼就能瞧出那面料是十分珍贵的丝锦和天蚕纱,裙衫的边角都用黄金丝线点缀着。虽然看不出那女子的面容,但她的眉眼却已经十分的动人,眼波流转都是无限风情,头上戴着几枚极为精巧的珠钗,珍珠色泽亮润,珠型正圆,被细细的金丝银线缠绕着。

    “大公子,我也是没法子了,才出此下策。”说话这人,正是阮绵绵,这当今百十家逢知酒楼的真正当家。

    “姑娘说笑了,如今京州谁不想认识这逢知楼的当家,我们慕容府有这个机会,自然是要见姑娘的。”慕容云初的话里随带着几分客套,但也却是实话,逢知楼是去年才出现的酒楼,起初没有人在意它,可是没有想到就短短半年时间,它就开了一家又一家的分号,更让人好奇的是京州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酒楼到底是谁家的产业。

    “大公子,这么说,实在是不敢当。如今慕容府是大公子当家吧,一直觉得大公子是洒脱之人,因与笔墨为伴,可没想如今也沉浮商海。”

    慕容云初笑而不答,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神情之中倒是流露出几分无奈。

    阮绵绵将一本诗集移到慕容云初面前。

    “这是?”

    “大公子,这是我有幸得到的诗集,我知公子是颇具才情之人,想将此集赠给公子。”这哪是什么有幸得来的,分明是她自己记住的能背下来的所有“唐诗宋词”三百首。

    慕容云初翻开那本诗册,看着上面娟秀公正的字迹,“这可是姑娘誊写的?字迹清秀,实在是……好诗!真是好诗啊!”

    原本是在看阮绵绵字迹的慕容云初,却因看到上面的名家之作,有感而发道,“实在是精妙!姑娘,这实在是太珍贵了!”

    “以大公子的才情,我相信会写出比这些更好的诗文。”

    慕容云初已经一心扑在了这本诗册上,没有注意听她说的话。

    见状,阮绵绵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白纱之下唇角挂起笑意。

    “大公子,我这次请您来还有一事不明,我大哥阮继裕当时在慕容府养伤,怎么……如今会在沈府?”她端起桌上的一杯清茶,撩起面纱饮下。

    她的目光一刻没有离开慕容云初的脸上,生怕错过任何线索。

    “你大哥?!我并不知道你的大哥何时到我们府上来过。”慕容云初听她说完话,便抬头看着她,他脸上的表情并不像是在撒谎,或是有意隐瞒。

    “是吗……那难道是我弄错了。”阮绵绵手一松,捏在手上的茶杯顿时落到了桌上,茶水顺势四溅,她并没有继续往下追问。

    其实从慕容云初的话里她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缘由,他的大哥应该是一直都在沈府,曾出现在慕容府不过就是一句说辞罢了。

    “大公子,慕容府与沈府之间一向交情甚好,我大哥现在被困在沈府,可有什么法子把他救出来?”事到如今,阮绵绵也不在顾左右而言他。

    “沈府把你大哥困在府里所谓何事?这……还有这等事情?”

    阮绵绵点点头继续道“我大哥去年开始就行踪不明,一直找不到,后来我派了人多放打听这才听说是在沈府,我也曾收到慕容府的信件,说是大哥已经从沈府脱险了,在慕容府上养伤。本来这次到京州是特地来接大哥回去的,并答谢慕容府上对我们兄妹的大恩。可没想到……大哥从未在慕容府……那……那他现在到底在哪儿呢……”

    说着说着她的眼眶就红了起来,眼泪汪汪看着慕容云初,即便这张面容被遮掩了起来,可光看那双眼睛,就已经足以让人生怜惜。

    “姑娘,姑娘,你别伤心。这……今日回府我去仔细问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知道此事,若是不行,明日我在派人去沈府,问个清事情,若是阮公子真在沈府,一定设法把他带回来。”慕容云初见她哭的伤心,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当初在慕容云裳的生辰宴上被她的才情所吸引,心中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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