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完全听不到几人的脚步声,阮绵绵才敢挪到洞口母熊的位置,母熊见她出来发出低低地几声哀嚎,熊目之中流露出一丝柔和。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势。”虽然她也不知道母熊是否能听懂,但她还是小心的检查这母熊身上的那些被长剑割开的口子。

    这是小熊也靠了过来,贴着母熊身边,帮它舔着正在流血的伤口。

    阮绵绵从怀里掏出了一些随身携带的药,撒在母熊的伤口上,又把洞底的那个包袱撕成一条条的绷带,缠着母熊受伤的地方。

    整个过程母熊都十分配合,它似乎明白阮绵绵不会伤害自己,小熊则一直担忧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忙活完时,天色渐亮,阮绵绵随即也瞧了一眼洞外,估摸着已到了卯时。

    “熊妈妈,你带着小熊找地方躲好,只怕还会有坏人来。我一会就走了,这些食物,你们吃掉。”阮绵绵把山洞内收拾了一下,把一些她留下的油纸包都清理掉,然后抱了抱小熊,转身就离开了山洞,向偏县所在的方向赶去。

    阮绵绵走出不远回身向那山洞望去,就见那头母熊正带着小熊离开了小山包后的山洞,向远处林子深处缓慢的移动。好在母熊的伤并不严重,她的刀伤药效果很好,应该过两日伤口就会渐渐愈合。

    不知以后还会有机会再见到它们吗?她心中淡淡地想着,脚下却也一刻不停地在往偏县方向前进,此地不能久留,大黑现在还没有回来,也不知遇到了什么,在经过昨晚那些人的搜寻她实在是不敢继续待在山洞里。趁着天亮,她要尽快去最近的镇上雇一辆马车赶往偏县父母住的地方。

    一大清早,大黑就赶到了徽州,他连忙驾着马车到了夜风阁的其中一个分部。

    由于双方平时都不太照面,但大黑曾是白朔景身边的贴身护卫,他有一块令牌,是可以单独联系到只听令于白朔景的那一支暗卫。

    想到白朔景等一行人此刻都赶往灵山,阁中原留守在各地的大部分弟兄都随行,而阮绵绵的事又十万火急,他掏出令牌动用了这支本只听令于白朔景的专属暗卫。

    “快,派人去西南方离这十几里的一条官道附近寻人!我已经在沿路留了记号,务必将阮姑娘找到,我现在要去偏县,我们在偏县汇合。”

    那人看了眼他掏出的令牌,随后跪下应声答复道“是,谨遵安排。”

    “再派个人,把这门外那架马车的马给牵去换幅普通的马蹄钉。”他担心那剑雨堂的马痴真会派人来徽州找这匹马,到时候他们自然不会拱手相让,但这马蹄钉必须得换了,不能让剑雨堂知道这马和夜风阁有关系。

    “是,您还有什么吩咐?”

    “找到人以后立刻和瑞州那边的分部联系。”

    “是。”

    “立刻行动。”

    说完那人就一个闪身离开,就留下大黑一人在这分部的堂屋里。

    大黑换了一身黑衣后,随即也离开了。

    以太阳升起的方向判断方位,阮绵绵走了快两个时辰才走到一条像是官道的路上。

    她倒是不饿,由于心中所虑也并未觉得累,只是不知还有多久才能走到,难免有些焦急,加上阮父此刻正是垂危之际,怕是晚了一刻就只能天人永隔。

    “怎么走了这么久,没有碰到一个路人或是马车途径。要是能问一下还有多远才能到偏县就好了。”阮绵绵不禁想到。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阮绵绵赶忙翘首望去,是一辆马车,一名中年男子赶着车,随车而行的还有两匹骑马的护卫,看样子像是大户人家的马车。

    她远远朝马车招手,并呼喊道“这位大叔,您好,请问一下偏县距这里还有多远啊?”

    车夫见她挡在路中间,倒是放慢的车速,并回了句“小姑娘,这里离偏县还有十几里路,你要走去偏县吗?”

    车夫停下车定眼瞧了瞧她,方才觉得那句“小姑娘”似乎有些不妥。

    “额……这么远……”阮绵绵对距离还是有一些概念的,以她以前的体能,十几里也就是几个小时就能走到。但是就现在这幅身子?她不禁反问自己,怕是走到也得日落了。

    车夫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但见阮绵绵没有反驳则又不好改口,只能回道“是啊,不过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快的话三、四个时辰就能走到了。”

    随车的两位护卫也停下了马,打量着阮绵绵。

    “怎么了?”马车内的人似乎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掀了帘子向外瞧了眼。

    骑在马上的护卫忙靠上去答道“少爷,路上碰到一位……呃……一位姑娘,正在打听这儿到偏县的距离。”

    “哦,这路上怎么会有独自步行的姑娘?”

    护卫摇了摇头,转而问向一旁的阮绵绵。

    “呃……这位……这位……姑……娘……姑娘你怎么一人在这走啊?”护卫说地磕磕巴巴,这两声姑娘叫的那叫一个违心。

    阮绵绵倒是受之无愧的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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