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问过范金燕:那家伙就不怕他那位第二任妻子知道后来公司闹事吗?

    谁知她的答案更惊人:哼!他怕什么,他们两夫妻是大哥不要笑话二哥。知道吗?他能当我们经理就是他老婆陪我们华胜保险的大老板睡觉睡出来的!那个骚婆娘!听说以前在深圳是在什么夜总会上班的。你想那地方能有好人吗?如今啊,他们两个是你傍你的大款,我玩我的女人,谁也不干涉谁。小军呐!有时候你也要稍稍劝一劝你妈,跟这样的男人好没啥前途。还是要多结识一些有钱的老板————

    这女人,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还说别人是骚婆娘。嗨!还是孔老夫子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刻,坐在出租车上的我暗自想着这些。之后我斜着眼看了下身旁的那位长相还算耐看的女司机,心里又不禁狭促地想道:嘿嘿,不知她做不做皮肉生意?

    出租车上的车载音响里现在正播放着蔡琴唱的那一首《被遗忘的时光》淡淡忧伤的歌词,蔡琴那温醇宽厚的中音,百转千回的歌喉,这些都让我渐渐地跟随她沉陷于往事中。一时间,我也情不自禁地轻声合唱道: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那缓缓飘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

    回到宾馆后,被昨晚那场荒*无度的折腾而腰酸腿软的我又躺在床上,睡了个囫囵觉。这一觉我睡得相当踏实,直到下午五点多才醒过来。随即我起床冲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拿着手机,拨通了范金燕留给我的手机号码。没一会儿,她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儿嘈杂,听上去此刻的她应该是在大街上。只听她提高着嗓音问我道:喂,有事吗小军?

    呵呵,阿姨,怎么有事才能打你电话是?想你了就不能打吗?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挂了啊!

    我故作轻佻地和她打趣道。哎,别挂别挂。

    此时,那边的嘈杂声安静了不少,她可能进了某家商店。只听她这么说完以后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才接着说:刚才我在路边等出租车回家嘛!你想我了是?那你到我家来啊!我给你烧晚饭怎么样?

    呵呵。

    我笑了笑,然后继续对她说道:不用了,我只想问你晚上我妈的行踪。怎么样,你知道吗?

    听了我的话,她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孩子,是不是跟踪你妈都跟的上瘾了?幸亏我不是你妈,要是的话那我可没有丝毫的个人隐私了啊!

    我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她又说笑了一会儿后才答应道:嗯,那好。今天你妈没来公司,待会我打电话问问她,然后在告诉你怎么样?

    行!那我先挂了,谢谢你啊!

    不等她再说什么,讲完这话后的我便将手机挂断,拿出香烟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之中,我的思绪也随之飞舞着。不可否认,随着年龄的增大,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我是对高贵典雅,美貌艳丽的我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非分之想。而且在偷窥到这么多次她与别人的*后,这种想法也早已是愈发的强烈了。*,这两个字眼时不时地就会出现在我内心的深处。为此我也背上了沉重地心理包袱,因为我十分清楚,一旦做出那种事,而且被人知晓以后,我,还有我妈,会被亲戚,同学,朋友,甚至社会大众,普通百姓以及道学先生们谴责耻笑成什么样子。再说我也接受了教育,生活在这个有世俗规则,有法律道德的人类社会当中。无论是怎样的渴望,我也不能做出这种违反伦理纲常的丑事。有几次我内心还会像鲁讯先生笔下的那位阿q般做着精神胜利法一样的感想:别看你们能和我妈*做爱,可她心里最爱的人是我!是她自己的儿子!

    可这有啥用呢?她还是不知疲倦地周旋在那些我认识或者现在还不认识的男人中间,似乎现阶段也看不到尽头。可能要等到她年华老去,韶华不在之后,这样的日子才会结束。但对于我来说,那种禁忌的想法却始终如同附骨之疽一样深藏在我自己的心中,挥之不去,难以自拔。或许和范金燕做爱,就是自己这种复杂心理的总爆发。

    就在这脑海中千头万绪,烟气弥漫得云山雾罩的时候,一声清脆地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拿起它一瞧,是范金燕发来的短信。里面的内容是:你妈她说晚上没有活动,不过她约我明天晚上去巴蜀楼吃饭。到时候可能有情况,等我再通知你。

    看完短信我很快就回复了过去。不一会儿,她又回了过来:行,那你明天先去那儿订个包厢。

    跟她在短信里敲定了事情后,我就走到了窗前,接着抽起烟来。一边感受着嘴中所含的中华烟那种既平淡而又纯郁的香气,一边举目向远处眺望。此时晚霞如红晕,天空似我心。斑驳绚烂,光彩动人。这人生啊!

    叼着香烟,手捏下巴,双眼凝神的我无意地低语了一句。这话刚说完,我便自觉无趣的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轻声道:还长着呢!

    时间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四点。我乘坐出租车到了巴蜀楼。听名字就能知道这是家专门经营川菜的餐馆。进了餐馆里面之后,我就叫服务员给我打开了一间包厢的门,接着走到里面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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