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办公室的钥匙;第二,还是钥匙,不过是那个叫理查德的洋鬼子家钥匙。你也要想法子弄到手。

    关于这个我到是毫无异议。因为我自己也想弄清他跟我妈到底发生了什么。

    于是点点头,算作答应。也不管他在黑暗中能否看到。

    第三,

    讲到这儿,他看起来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但片刻后,阴沉,但搀杂着些许揶揄味道的话音再度响起:那便是你的长项,跟踪偷窥!

    当一个人心中的隐私被人毫不避讳的刨开,揭露,会是什么感觉?

    跟踪谁?

    我也懒得多言了。他知道我以及我妈这么多的事情,显然反抗是非常不明智的。

    还会有谁?当然是你那个春心荡漾、风流多情的母亲了!

    身处黑暗中的他忽然晃了一下,感觉十分奇怪。可没等我返过神,他却又开口了:去跟踪她!就像你以前干的那样。了解她的行踪,拍下点照片或别的什么。如果有录音和录象的话,那就更好——

    可我只有相机,没有其它的设备。

    我强调了一句。

    等我离开后,那些东西会放在你面前的。

    小子。

    他阴冷如锋的目光从我眼前骤然掠过记住我的话,这三件事你可以自行决定先做哪件。我不会来催促,但要是下回我找到你的时候你还毫无进展的话——

    我不会食言的!

    心怀恐惧的我头皮一阵发麻,连忙出声保证。

    桀桀桀!那就好。你把眼睛闭上,我要走了。

    得到我的保证后,他慢悠悠地说道。我则赶紧将眼睛闭上,就在这时,耳边再次响起了他的话音:小子,当心你身边的同伴,他可不是个普通货色。还有,有什么另外事情的话,我会在qq里联系你的。

    十秒,十五秒,二十五秒,四十秒。直到心中默念至一分钟,周围也再无动静之后,我才小心地睁开了双目。抖了抖原本被束缚的臂膀,神奇而诡异的事情又一次在我眼前上演。那条状的物事早已脱落,此刻就静静地躺在我的脚边。

    随即,我弯腰探手,把脚上的束缚给去掉。手拿着这两团实际上是布条的东西,我的内心五味杂陈。庆幸与自己的大难不死,哀叹与他口中关于我妈的事实情况,惊悸与他的杀人目的,恐惧与他的凶恶要挟,怀疑与他最后的那番提醒。

    总之这一切的一切,愈来愈扑朔迷离了————﹡﹡﹡﹡﹡﹡﹡﹡﹡﹡﹡﹡﹡﹡﹡﹡﹡﹡﹡﹡﹡﹡﹡﹡藤蔓植物,爬满了伯爵的坟墓,古堡里一片荒芜,长满杂草的泥土,不会骑扫把的胖女巫,用拉丁文念咒语啦啦呜,她养的黑猫笑起来像哭——

    铺着沥青的公路绵远而又蜿蜒。如果放眼望向两边,可看遍枫林尽染,秋闲的中年男子。他看见我也不起身,只是懒洋洋地道:开房啊?有卫生间的一百,没有的五十。

    师傅,跟您打听个事儿。

    摘下墨镜,故意捏着嗓门,变调说话的我笑眯眯地凑到前台。一边说话,一边递了根我早上买的苏烟过去。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中年男子看我态度和气,就接了我的烟。然后道:什么事啊?

    我摸了把粘在上颚的假胡须,面露讪笑,语气低深您看,能不能把二十分钟前进来的那个女人的房号告诉给我啊?还有,能不能想个法子,让她先出来一下。

    这怎么行呢!

    中年男子话音提高的同时又狐疑地瞧了我一眼。脸上全是警惕的神色。

    呵呵,不满您说。

    我向前探身,嘴将将靠在其头侧耳语道:刚才进来的那女人是我妈。我爸怀疑她在外面偷人,伤心了。我气不过就想来拍点以后离婚打官司时用的东西。没什么其它的意思。

    得了!

    本来微微欠起身子的他一*又坐回到自己的坐位上,满脸不信道:瞧瞧你自己的样子,都三十郎当岁的人了还冒充人家才三四十岁人的儿子。我还从没见过你这号的呢!

    妈的,曹雪芹讲的还真是不错。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拈着假胡须,看着自己那太过于成熟沧桑的着装打扮。心中腹诽不已的我感叹着此刻在这儿上演的人生诙谐剧。这世道,说真话的都被诬成了虚佞小人,讲假话的到都被捧为诚实郎君。

    男人四大宝,酒色财气。我就不信你不就范!

    稍作感慨后,我的大脑就急速地运转起来。而且很快就有了以上的对策。于是,我伸手探进挎包,同时再次凑了上去呵呵,师傅,请问您这儿一共有多少间房?我想今天全部包圆了!嗬!

    中年男子的脸上泛出了一丝惊奇,可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这儿加在一起可有七十多间房,包一天怎么着也得八千多块——

    啪一茬厚厚的百元大钞就这样被放在了前台上这里刚好是一万,不信您数数。

    中年男子冲着那茬百元大钞咧嘴瞪眼,一脸不可思议的模样。不过没多久,收下那一万元的他言行跟举止就朝着让我满意的方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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