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亦是你的,如何?”

    “你还给我我便不与你计较。”他道。

    何时,他这般紧张起这盒子来了。眼看着弦衣打开了盒子,我挑眉道:“怎么,是你很重要的东西?”

    不等他回答,我脚上用力一踢将画潋猛踢上了半空,听得她一声惨叫,身体就已直直飞往了我魔族那边去。袖摆扫过,盒子重新落回我手中。翻着里面的字与画,嗤笑了一声:“那本尊就更不能归还了。”

    说罢手中的锦盒飞脱出手,里面的纸张散出,洋洋洒洒落了漫天。每一张皆是中间留有相同的墨迹,写有相同的名字,在他面无表情下渐渐落尽。

    手中徒留那副画卷,在他眼前展开,轻笑道:“想不到火神竟还留有这只锦盒,里面竟还有本尊的画像。只可惜如此不堪的画像又岂能入得了火神的眼。”

    而后当着他的面,不急不缓地,将那副画撕成一片一片的小碎片。扬手轻飘飘地扔掉,看着他僵冷的表情,我笑眯眯道:“现在,火神要与本尊计较了么。我也给你两条路选,一是继续领着你的仙族撤退;二是过去将你的娇妻抢回来,你的残兵败将再让我魔族尽一尽兴,杀得你片甲不留。你选哪样。”

    应和他的,是隔着仙族并将,从对面传来的一声响彻天穹的虎啸。

    大白飞速自仙族残兵中蹿过,咬杀出一条血路,霎时出现在了仙族最前端,边舔着嘴低哼了两声边拿捏着小虎步朝我走来。

    我摸了摸它的头,示意它稍安勿躁。火神是何等明白之人,既是知道自己想不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眼下这种情况他除了理智地撤退外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

    最终火神收拾好他的仙族,没再过问画潋,齐齐离开了去。只是临走前,他道:“我要活的。”

    我看了一眼濒临绝望的画潋,道:“暂时还舍不得她死。”

    只是,火神前脚一走,以上古魔为首的魔族为此感到十分不满。上古魔带着质问的口气与我道:“为何要放他们走?难道我们不应该趁胜追击将他们全部绞杀吗?”

    我逗着大白,随口道:“本尊准许他们撤退,有说不让你们趁胜追击吗?追上去,让他全军覆没。”

    上古魔精神抖擞,当即带领魔众追了上去。

    画潋不埋怨火神弃了她,反而骂道:“流锦你不要脸!”

    弦衣吹了一声口哨,道:“女人啊,你应该多担心担心你自己。我们继续好好玩。”

    那日,我魔界万千魔族对仙族的残兵败将穷追猛打,真真是让他们全军覆没。仙族总算吃了一回实实在在的败仗,不再敢轻敌我魔界。

    上古魔回来时,带着一身不痛不痒的伤,眼里却掩盖不住那慑人的兴奋。约摸他是与火神交手了,尝到了酣畅淋漓地与宿敌对战的滋味。只可惜,若是火神当真要放弃自己的将士而与他一较高下,恐怕他无法走得回来。

    上古魔叫莫铸,在魔界狂妄自大,想建立自己的威望一尊独大。

    傍晚,青夜送来了饭食。将菜肴细致地摆在饭桌上,饭桌边是坐着弦衣,大白不用凳子头也能够得上桌子。

    青夜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伸筷给我夹菜。我看着他素净修长的手拿着筷子,淡淡问:“莫铸是不是很不安分。他不肯听你的?”

    青夜动作未停,道:“他不安分不听我的是应当的,只要暂时我们有一致的矛头对准敌人即可。”

    “敌人?”弦衣在一边柔媚地启唇笑,带着些冷嘲热讽的意味道了一句,“你以前也是仙族,为何倒戈如此快,仙族竟成了你的敌人。”说着他挤开大白,亦坐到我身边来,就着青夜的样子替我布菜。

    青夜波澜不惊道:“妖王初始不也是仙族么,且还是上古神祗一脉。”

    弦衣停下筷子,笑眯眯地看着青夜,挑衅道:“你一个做饭的,有什么了不起。”

    青夜不喜不怒道:“我会的你会么。你现在吃的是谁做的。”

    于是两人不再言语,兀自安静地往我面前的碗里塞东西。等塞满了一碗,大白舔了舔嘴巴。我便将那碗肉食菜肴全给了大白。

    大白流着口水伸出舌头就来卷。该是青夜的手艺亦十分得它青睐,吃得满意地眯起了老虎眼,偶尔用鼻子轻快地哼两声。

    而后两人不再执着地为我布菜,各自吃各自的。弦衣几度想将自己吃剩的肉骨头给大白吃,都被大白无情地拒绝。

    弦衣不满地弹大白的额,大白埋头狂吃没空理会他,他道:“才几日光景,就变得如此挑嘴贪吃又势利了。在蛮荒的时候,你不是连骨头渣都不会留吗?”

    大白粗哼了一声,似在道,蛮荒是蛮荒,魔界是魔界,怎可同日而语。弦衣没吃多少,放下碗筷优雅地擦拭了唇角,起身离座,懒洋洋道:“我去看看那女人,不知道有没有被饿到。”

    我随口应了句:“你似乎对她很上心。”

    弦衣闻言倾身过来,沙柔着嗓音风情缱绻笑了两声,道:“其实你用不着与她吃醋,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不过,我又不是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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