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

    不用多想,委实只有一人。我道:“你何时与青夜走得这般近了。”

    他对我柔媚一笑,道:“这个不用你多操心。”后来我与弦衣径直入了焱采宫去寻那火神的美娇妻。去到园子时,美娇妻正于树下的长榻上歇息,看来过得是相当的滋润。连面上的几道疤也因精致的妆容和薄薄的纱巾而变得朦朦胧胧不显得那么狰狞了。

    弦衣轻手轻脚地走到画潋跟前,笑眯着眼睛弯身细细端详着她。约摸他也是火属性的缘故,竟让睡梦中的画潋记混了人,语气惺忪地叮咛了一声:“殿下,你回来了。”

    弦衣疑惑道:“怎么说也是对恩爱夫妻,怎称呼却如此生疏。在人前不是唤‘殊’唤得火热么。不过本座可不是你的‘殊’。”

    画潋闻言猛地惊醒了过来,张开了双眼,却看见弦衣凑得很近。她刚想出声,弦衣食指便竖在了她的唇上,风情万千道:“嘘——让外人进来撞见你我偷欢就不好了。好歹也是火神之妻,名誉多重要。”

    画潋压低了声音,掩下慌张,喝道:“好大胆子,竟敢擅闯焱采宫!你是谁,究竟想干什么?!”

    “皆说凤族个个长得如花似玉又目中无人,亲眼所见委实不假”,说着弦衣手指轻轻摩挲着画潋的侧脸,忽而手指一挑揭下了她的面纱,“要是没有脸上的疤,可能会更为可观一点。既然都成了这副模样了,还戴着面纱做什么,火神又不是不晓得你的疤。”

    “你!”画潋被气得哆嗦,连忙起身,却被弦衣倾身压下。

    弦衣的手指继续描着画潋脸上的疤,轻轻邪笑道:“‘贱人’,这两个字挺适合你。”

    “放肆!你到底是谁!”

    我一直站在画潋的侧后,安静地看着。她不曾注意到我。见弦衣还想继续玩,我转身便朝着火神的书房里走去,淡淡提醒他道:“弦衣,莫要掉了自己的身份。想要如花似玉的女人,哪个都比你手中的那个要强。”

    身后画潋总算认出了我来,当即颤声怒骂:“原来是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来九重天!信不信我让殊将你不留全尸!”

    “嘴巴还挺毒。不过你颤抖什么。”我扭头看去,见弦衣毫不温柔地手掌捏着画潋的下颚,面色不善地道了这么一句。画潋整个身体缩成一团,拼命往后躲。约摸是一看见我,便想起了弹进她身体里的玄铁珠子罢。

    我对上画潋对我使劲瞪着的眼,道:“仙魔大战时火神都渐渐不管你的死活了,你还拿什么去让他不给我留全尸。你以为你的火神殿下能有多大能耐?况且眼下火神也不在,本尊就是端了这焱采宫也不妨。”

    脚踏进书房,画潋忽而得意地笑道:“眼下殊是不在焱采宫,你可知道他是去哪里了?你就等着给你魔界收尸罢!你魔界马上就要玩完了!”

    看来蛮荒封印被毁,果然第一时间传到了火神的耳朵里。果然,他竟趁着我与弦衣去了妖界、魔界最混乱的时候带兵攻打了魔界。

    我在火神书房内的书架上随手抽了几本佛经来看,佛经虽枯燥了些,但与话本子交换着读勉强可以打发时间。于是收了起来。

    画潋被弦衣拎进了书房,她不断地挣扎,道:“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的,我说殊今日就会灭了你的魔界!这个时候说不定大战已经收场了!”

    我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道:“蛮荒封印已破,魔界桀骜之徒一抓一大把。火神能全身而退已然算他运气。不然——”说到这里不由得勾唇一笑,“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全军覆没了。本尊回去是能收尸,替火神收尸。”

    “贱人!一派胡言!”

    我淡淡挑了挑眉,心血来潮,就着火神的书桌铺展开一张画纸,提笔沾墨便在画纸上描了起来。

    描得很淡,轮廓却也分明。是个美丽高贵的女子。

    我手笔之际,画像自书桌上飞起,稳稳落在画潋面前。我问:“好看吗?本尊是看着这书房里没有一幅画委实显得寂寞,就不吝亲自动手画了一幅。”

    结果换得画潋一声尖叫。

    她顺势就扑上去抢画,只可惜被我先一步扬臂将画移开,最后踏踏实实地贴在了卧榻那边惯常贴画的墙壁上。

    画潋抓狂:“取下来!你给我取下来!”

    “莫非你觉得本尊画得不像你?我该是画得很仔细才是,”看了看她本人,复又看了看墙上的画像,我走到她面前道,“连眼角的皱纹都清晰得很”,伸手去抚了抚她面皮上的两个字疤,不禁眉开眼笑,“自然连疤痕也是远远就能看得一清二楚的。如此一来,本尊将你带去魔界款待,火神也不必太过相思,对着墙壁睹画思人未尝不可。”

    将画潋带出焱采宫之际,前脚将一踏出焱采宫的大门,我与弦衣道:“你不是会喷火么,不如一把火烧了这焱采宫。”

    弦衣面上染上邪媚又调皮的神色,道:“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说罢他抬手捏诀,毫无意外地一把大火扔进了焱采宫。

    这一举动很快便惊动了九重天的仙兵仙将。只可惜他们来晚了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凉凉公举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凉凉公举并收藏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