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离去的时候无奈道:“你与斐澈一个性子,认定的事认定的人别人哪能让你们轻易更改。”

    我冲他的背影笑笑道:“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他亦不会伤害我的。”

    “但愿如此。”他说着回过头来,挑挑眉,“那若是他打算一直这样不进不退,他焱采宫又有娇妻,就让你在我食神府住一辈子,你要怎么办?”

    我哽住了喉。

    他若无其事地走远,飘来一句话:“倘若你愿意在食神府呆一辈子,那样也不错。”

    只可是,因他那一句话,我躺在床榻上,却令我如躺针毡。他会每日来看我,吃我做的东西喝我酿的酒,他说他不碰别的女人,可他焱采宫确确实实有他的娇妻。我究竟能不能在这里偷偷地呆上一辈子呢。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就入了眠,睡得十分不安稳。半夜,有人上了我的床榻,将我压在他身下。那熟悉的气息使得我无从反抗。

    他就那般霸道地扯开了我的衣带剥掉我的衣裳,咬着我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问:“我是不是你最珍视的人。”

    我乱了声息,道是。

    一层薄被将我与他笼罩。他的衣袍散下,身体与我毫无缝隙地相贴,一路啃咬着我的脖子往下,道:“既然如此,便与我一人欢好。”

    那般滚烫的温度,那般灼热的呼吸。我手攀着他的手背,迎合他更深入地进入撞击,含泪喃道:“那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

    手圈着他的腰,蓦地觉得很踏实。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烦扰,只要有他在我身边,都会烟消云散。

    他揽着我肩,对我说:“流锦,明日你便回魔界去可好?”

    我愣了愣,强忍着心悸道:“你不要我了?”

    “怎么会不要你”,他在我额上吻了一吻,道,“毕竟你是魔界的公主,若让人将你的身份发现了去,你就真的不怕他们会拿你去威胁魔尊?我不能让那样的事情发生。”

    我趴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嗔道:“我都说了父尊才不会轻易被威胁。父尊最珍视的人才不是我,我也不会让那样的事情发生的。”

    道殊失笑,道:“那你说说,除了你这个唯一的女儿,还有哪个是你父尊最珍视的人。”

    我想了想,道:“自然是我母上啊。只可惜,我母上人已经不在了,想要威胁我父尊亦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个早已经灰飞烟灭的人怎能再威胁我父尊。

    他捏起我的下巴,嘴角的笑柔软而带了三分魅然,道:“那你父尊不珍视你,就由我来珍视你。”说罢不等我反应,便再一次翻身将我压下。

    激烈的吻,舌探入我口中搜寻着每一个角落。就那样毫不犹豫地沉沦,毫不怀疑地沉沦,心满意足地沉沦……

    后来,我对道殊说,我梦见我们的儿子了,让他猜猜我们的儿子是个什么模样。

    道殊笑,然后道:“是一只金红色的琉璃珠还是一尾五彩的凤凰呢?”

    连梦里都听到过他说这样一句话。我道:“不是金红色的琉璃珠亦不是五彩的凤凰,是一尾白凤呢,水灵灵的很是乖巧。”

    道殊“唔”了一声,道:“凤凰出蛋之日皆已成年,何来水灵灵之说。”

    我道:“兴许儿子在蛋壳里不甘寂寞呢。于是没几天就自己打破蛋壳爬出来了。”

    知道天将明时,道殊才懒洋洋地起身,穿好了衣裳,面上一点疲惫的神色都没有,随手闲适地系着腰带,与我轻轻道:“我让你回魔界你不回,现如今是休想我再轻易放手让你走了。流锦,你等着我。”

    我看着他的眼,扬起嘴角道:“嗯,我等着你。”

    接下来,我一心一意地等着道殊。想必我与他身份有别,他要花许多心思与力气才能让我如愿地和他厮守。

    除了等他信他,我找不到别的理由再忍耐。

    偶尔下午或者傍晚,道殊会匆匆来看我一下,看见我安好便给我一个安稳的笑,而后不久又匆匆走了。

    青夜君不止一次地劝过我,让我离开九重天,让我莫要为此而变得狭隘。只可惜,我一次都没听他的。

    我也晓得,我这个人就是很狭隘。眼里就只看得到道殊,心里就只想着道殊。

    他与我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不再会忘记,而是当做一件重要的事情记在心里。那个时候,我觉得没有什么是能比得上一个“情”字重要的。不管是砒霜毒药还是猛火野兽,我都甘之如饴。

    绯颜说,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而我正当年少,自然当轻狂一把。倾尽我的所有。

    于是所有人的劝我都听不进去,只顾偏执地一往直前。哪怕是被那一个“情”字,烧成了一把死灰。

    直至有一天,青夜君凝着神色闯进我的园子里。我正晾着花茶,他一袖便将那些花茶拂落,洒了一地。他拉起我的手往外走,道:“流锦,我带你走。”

    我不明所以,道:“走?走哪儿去?我为什么要走?”我说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道殊,怎么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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