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瞧上了,那还得了。逝以寻咽了一口茶,囫囵笑道:“我哪儿能跟景郁兄比,我就是看上了,也要不起那个价啊。”

    这是真的,今天来花楼只是凑热闹,完全没计划过要买姑娘这回事,故而身上没有多少银钱。

    李景郁好不大方,手指轻叩桌沿:“要是逝寻兄看上谁了,我可以借钱给逝寻兄。”

    他这话也不晓得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总之后来是彻底应验了。

    前面那么多姑娘走了个过场,后面差不多要结束了的时候,突然又走出来一位,让全场都失了神儿。原本喧闹的场子,很快便安静了下来。

    逝以寻亦是一口茶全部往前喷了去。

    出来的这位姑娘,落落大方的美人儿那是绝对的。身着一身雪白的衣裳,柔婉而纤长。青长的发丝垂落在胸前,未有过多的妆饰,只在鬓间别一朵纯白的小花。眉眼弯弯,肌肤凝雪白皙,谁见了都忍不住疼惜一番呐。

    要命的是,这姑娘,不正是前两天她去茶楼喝茶的时候,见过的那个给她弹曲儿的姑娘嘛,那个时候,她穿的是一身紫衣裳,就已经十分美丽动人了。而今这身白衣,更加是让她如落凡的仙子。

    她何时打滚到了花楼了?花楼确实是一个卖曲儿的好地方,可搞不好就得卖一送一,她脑子被驴踢了?

    看看就好看看就好,这是姑娘人自己的选择,逝以寻替她着急也只是干着急。

    这时下面开始出价了,真真是什么样的品质,什么样的价格啊,起价比先前有些姑娘的顶价都还高。尽管如此,逝以寻一直留意着姑娘的表情神态,自始自终却不见她有丝毫的笑颜,反倒空洞孤寂,与前两日相见时候柔美一笑,相去甚远。

    李景郁见逝以寻不停地往口中灌茶,便问:“逝寻兄,认识她?”

    “岂止认识,那就是我相好儿。”逝以寻脱口道,见下面出价快要结束了,她拉着李景郁的袖摆,“景郁兄,这回还真被你给说准了,小弟怕是真的要找景郁兄借钱了。”

    李景郁一挑眉:“买下她?”

    逝以寻郑重地点头:“买下罢买下罢,我的相好儿要是让别人睡了,我这辈子都会有遗憾。”

    李景郁轻笑一声,随即做了个手势,先前撤下去的小厮便走上前来,李景郁对他耳语几句,他便匆匆下楼去。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花楼里的嬷嬷指着楼上逝以寻他们这桌宣布,她成功地买下了那位姑娘,叫紫曜。

    紫曜成了整个玉清楼当之无愧的花魁姑娘。

    散场的时候,紫曜被人带进了房,等着逝以寻进去和她chun风一度。李景郁拂袖起身,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道:“恭喜逝寻兄,抱得美人归。”

    “哪里哪里”,逝以寻干干笑了两声,“对了,景郁兄住哪里吖,今日借的钱,改日小弟一定登门双手奉上。”

    小厮取来纸和笔,李景郁便洋洋洒洒地在白纸上落下一个地址,道:“到时候逝寻兄到此地寻我即可。”

    “多谢景郁兄。”

    洞房花烛。逝以寻被玉清楼里的嬷嬷和姑娘们推搡着进入了紫曜的房间,要与这新任的花魁姑娘chun风一度。

    她想她要真是男人就好了,艳福不浅啊。

    进屋以后,屋里烛火嫣然,袅袅飘香。那淡粉色的纱垂,飘渺而美丽。纱垂后面,款款婷婷地走出美丽的女子来,依旧一身素淡的白衣,看起来大家闺秀的气质不减。

    只是还不等逝以寻伸手去扶她,她自己便先敛裙在她脚边跪下,不卑不亢道:“紫曜感谢公子今晚出价买下紫曜,只是紫曜福薄,不能侍奉公子。”

    逝以寻沉吟了下,道:“不能侍奉爷,那爷还买你做什么。既然你人都已经是爷的了,爷自然是想怎么着就怎么着。这里是花楼,还容得下你说能不能吗?”

    逝以寻随手捡了一张太师椅,撩起衣摆,翘着二郎腿便坐下。话虽这么说,她也表现得这样纨绔,但总体上,她还是对这紫曜放下了心,她还是一个矜持自爱的好姑娘嘛,没让她白花那么多钱。

    紫曜默默地跪着,双肩单薄,发丝如绸晕染在白衣上。她那领口随着她欠身的动作,而稍稍松了一些,若有若无地露出里面美好的景致。

    逝以寻庆幸,幸好她不是真男人啊。要她是真男人,眼下还能把持得住,让她完好无缺地跪在这里?定是立马就捞起美人儿上床,进行一番云翻雨覆啊……

    逝以寻招手,又道:“你过来,给爷斟茶。”

    她听了还是没动,逝以寻掂着下巴,呲了一声,“莫不是想爷现在就对你用强?爷本来还想和你小情小调一番的,若是你等不及了,那敢情好,爷这就和你直奔主题。”

    紫曜颤了颤,最终还是起了身,安安静静地走过去,始终低垂着头,柔荑拎起桌上的一壶茶,给逝以寻斟了一杯。

    逝以寻看见她白皙的手,没忍住伸手去顺了一把,她手一缩,差点儿没把整壶茶都泼逝以寻身上。某女眯了眯眼,恶趣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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