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出这样不知悔改的话,逝以寻愤怒得很,是不是应该先按照所有大家闺秀被登徒子侵犯后的一致行动,先扇他一巴掌呢?

    可是慕涟微他不是登徒子嘛。且一看他那小心翼翼的表情,她也下不去手。

    身体热潮未退,逝以寻后仰了一些,身子尽量离慕涟微远些,底气不足道:“老子、老子是你师姐,不是、不是什么阿寻。你再乱来,小心老子不顾同门之谊对你不、不客气!”

    慕涟微从容不迫地掏出手帕来给她揩鼻子,他道:“宋白玉是你的弟子,你怎么不这样说。”

    他轻挑眉头,“不客气?要怎么个不客气法?”

    宋白玉是宋白玉,慕涟微是慕涟微,这能相提并论吗?明明是这厮的不对,他怎么就这么嚣张呢?

    相比之下,逝以寻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怂。不客气,她还能对慕涟微怎么个不客气法?

    要是被宋白玉强吻,她还能再以牙还牙还回去,可这是慕涟微,她能这么对他吗?

    最终,逝以寻只能悲愤地冲慕涟微重重哼了一声,再往他肚皮抡了一拳,然后扶着鼻子,寂寞地回去了。

    回去只草草洗了一把脸,逝以寻就匆匆去宋白玉院子里找他。

    她觉得十分有必要向他解释一下。

    结果听弟子们说宋白玉根本没有回来,逝以寻便又出去寻找,总算在以往熟悉的那片树林里找到了他。

    毫无例外,他正在练剑,那叫一个凛冽煞气,风卷云残落叶漫天。逝以寻才刚刚从树后露了一个脸儿,怎料宋白玉就立马发现,逝以寻一个颤抖,他的剑锋就直指她的咽喉,道袍衣摆,缓缓垂下,落得安宁。

    发现是逝以寻,宋白玉凝着眉,剑刃亦颤了颤。

    “是师父?”他的语气僵硬而没有温度。

    “为师来看看你。”逝以寻沉下心,干干道:“白玉在练剑啊,力道干脆又利落,进步不小。”

    “多谢师父。”宋白玉收了剑就想走。

    逝以寻及时拉住了他,道:“为师有话要说!方才,方才不是白玉看到的那样!为师和你掌门师叔除了是师姐弟和同处玉泱派以外,别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真的,为师保证,你别生气成不?”

    宋白玉侧身,清清淡淡平平静静地看着逝以寻,半垂着那双眼梢风情的眼,道:“我没有生气。弟子一心向道,师父的一切事情,弟子都无权过问也无权干涉。只是师父和掌门师叔如此,有些于世俗之理不合。为了不让玉泱门风大乱,还请师父和师叔好自为之。”

    “我真的没有和姓慕的有什么……”都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要拿一心向道这套说辞来刺激她呢,她是真的很真心诚意来跟他解除误会的。

    “师父的事情师父自己清楚就好,这些和弟子没有关系,请师父不要再说。”

    宋白玉用力撒开逝以寻抓着他袖摆的手,毫不留情地转身,走进树林深处。

    看着他挺得很直的背影,逝以寻忽然有那么一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傻子。这么久以来的努力和讨好,并没有让宋白玉有多少感动和多少在意,她一直在他心里除了师父这个身份以外,别的都是可有可无,可轻可重的。

    逝以寻发现,她不是不累,而是一往无前,抛开所有,忘记了疲惫,然今时今日宋白玉的寥寥数语,却让她感到疲累不堪。

    一心向道的宋白玉,那她要怎么才能让他开窍呢?兴许永远都不会,他永远都心无旁骛地修道修道。

    “宋白玉,这么久了,你都不愿意相信我一次。你不在意就算了,是我自己要巴巴地拿自己热脸来贴你的冷,我活该。”他背影一顿,逝以寻亦转身,不留恋的着看他,才能走得利落。

    横竖她都觉得自己挺亏。俗话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可她连自己都舍得搭进去了,都让狼他不屑一顾。所以说,她不仅亏,还很弱,简直弱爆了。

    从这之后,慕涟微几次三番被逝以寻拒之于门外。

    逝以寻现在很迷茫,她处在冷静思考时期,感情之事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靡阶段。

    而慕涟微他急逝以寻体内的桃花孽苏醒,怕她会做出什么夺人清白的糊涂事来。

    随着桃花孽的苏醒,逝以寻也算是彻底清醒了。

    桃花孽本就是妖孽,作祟得很,能鬼使神差地让一个人对异性产生莫名其妙的好感和依赖。不管这个异性是谁。就好比宋白玉对她,她对慕涟微。

    可能真的,宋白玉对她,除了师徒之情,没再有多余的感情。

    他只是中了桃花孽,才会对她百般温柔体贴,这些竟让她产生的幸福的错觉。现在他恢复正常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有改变。

    这两天,逝以寻考虑得很清楚。宋白玉没有要等她,或许她也不应该这么努力。

    所以接下来慕涟微要强力剥除她身上的桃花孽的时候,逝以寻也不再费心反抗。

    其实她一直都存有侥幸,尽管慕涟微不止一次地提醒过她,强力剥除桃花孽会抽掉一个人的部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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