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白玉顿住了,安静地看着逝以寻。

    下一刻,宋白玉转身便往回走,边道:“请师父原谅,弟子做不到。”

    “你不需要做什么,真的,跟为师走就可以了。”逝以寻三两步跟上,拽住宋白玉。

    当即宋白玉就想挥手甩开,可哪里会有那么容易。拽着他的双手绕转了三两下,在他震惊的表情下,逝以寻拿绳子绑了他的双手,再绑了他的双肩。

    “师父!”

    逝以寻扛起宋白玉就不紧不慢地下山去。他越是挣扎低吼,她就越是扛得紧,道:“尽情地发泄罢,这个时候,山上也没人会听见的。”

    “师父怎么可以这样!你不知道弟子一心修道吗!”

    逝以寻无谓道:“这些话白玉就不要说了。为师不高兴会堵上你的嘴,上回为师品尝过,味道好得很。”

    宋白玉冷哼。

    下了山,山下早已备好一匹马,逝以寻将宋白玉扔到马上,一路就策马狂奔离开了玉泱。蜀中的山道弯弯绕绕本就难走,逝以寻一边驱马,一边还要小心宋白玉不被她给甩下马去。

    结果没有留意宋白玉的双手,他竟然逃脱了她的捆绑。趁逝以寻不备,翻身坐起,在马上就来抢她的缰绳。

    逝以寻大惊,岂能让他得逞,于是一边躲,一边任马儿在山间飞驰。

    宋白玉一急,一转身倒坐在马背上。 。和逝以寻面对面动起了手来。

    起初本是抢缰绳,后面越抢越起劲,公然叫板,双双立于马背上,大打出手。

    他力气大,逝以寻平衡感又甚弱,几度险些被他掀下马。但每每逝以寻一有那样的趋势时,他又会及时将她拉起。

    逝以寻对这矛盾的徒儿有些无奈了,大喊:“白玉还不快快住手,这样对为师无礼成何体统!”

    宋白玉不客气道:“除非师父回去!否则莫怪弟子冒犯!”

    “白玉乖,别闹!”

    他不听……

    “宋白玉你别闹!”

    他还是不听……

    没办法了,逝以寻得用非常手段及时制止他。于是他一掌朝逝以寻劈去的时候。。她大叫:“白玉你再闹,再闹为师就脱衣服了!”

    那一掌在她的面门及时收住。他抿着唇,不服气。

    逝以寻随手往领口一扯,露了半边肩膀,他立刻别开眼去,某女满意道:“你不信是不是?不信大可试一试。”

    “哼。”宋白玉冷冷闷了一声。

    这下,宋白玉总算是安静了,也没有再动手。他坐在逝以寻身后,逝以寻一手握着他的手腕怕他逃走,一手扬起缰绳加快行程。

    “白玉啊,当年为师下山的时候,你不是要死要活都要跟着来么,现如今是长大了,不喜跟在为师身边了是不?”

    “弟子不敢。”宋白玉短短四个字,像迎面的风吹过一样轻,什么都不留下。

    逝以寻道:“之前,为师一直想,白玉小时候虽安静,但不失可爱,现如今养成这般沉闷的性子,到底是为师之过。是因为有为师这个为老不尊的师父,让你很有压力?”

    “没有。”

    逝以寻卸下一副正经样就叹道:“可为师是真的喜欢你……”

    “……”

    “白玉,后来为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你因为以前那件事在怨为师。为师往后都不会再丢下你一人。”

    逝以寻感觉身后的宋白玉突然震了一震。

    一晚上,他们都绕行在蜀中。等到晨曦的时候,才绕出了蜀中绵延的群山,彻彻底底下了山。

    不远处,即是蜀山脚下的第一座城。

    朝阳冲破云层,将厚重得发乌的云朵镀了层金边。逝以寻和宋白玉的一夜湿气,总算有了一丝温暖得以缓解。

    站在高处,看得见城中的大致状况。

    城中央。有一座耸立的高塔。十年不见,高塔四周是青石铺就的地面,地面上零零星星有些建筑。

    那高塔,被人误以为有神明,一直香火供奉着。

    宋白玉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这么清晰地看一座城的面貌,他显得很吃惊。

    逝以寻指着高塔四周的空地,道:“是不是觉得有些意外,那里原本是一面湖,现在却多了一座塔。”

    金色的阳光,将他的瞳孔地照耀成金色。俊朗如刀刻般的轮廓,在这泛着凉意的晨间。 。十分养目怡人。

    逝以寻侧身,宋白玉比她高一个头不止。

    逝以寻便踮了踮脚尖,伸手点了点他的鼻子,“现如今与十年前没有多大的变化,为师带你一起下山来,重新体验一回十年前你没能体验的事情,之后你便不可再怨为师,知道了吗?”

    宋白玉怔愣,随即表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似震惊又似有些兴奋,张了张口,低低问:“她,没死?”

    逝以寻率先走在入城的道路上,她知道宋白玉后脚就会跟来的。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是撵他回去,他都不会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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