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商量的余地了?”

    “没有!”

    逝以寻捞了捞衣袖就往外走。。边道:“师弟,丑话说在前头,师姐我向来都是先礼后兵的。既然师弟执意如此,师姐就不跟你客气了。”

    她边说边出门操了一把铁铲,“师姐我自己挖!”

    逝以寻才刚刚铲了第一捧土,慕涟微丢了书就跑了出来。

    最终,师姐弟为了一把铁铲,又争得个头破血流。就好像年少的时候,为争抢一块鸟肉而摔碗掀桌一样。

    在抢东西这方面,逝以寻从不跟慕涟微客气。

    见铁铲实在太碍手,逝以寻一手将铁铲扔了出在,“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她摆出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道:“来罢,有本事今日你赢了我,否则我还是要挖酒的!”

    慕涟微眯了眯眼,一句话不说就朝逝以寻冲了过去。

    老实说,逝以寻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跟慕涟微干过架了。他现在是掌门,她这些年又疏于修炼,可能会造成两败俱伤的局面,划不来。

    逝以寻不过就是放放狠话,这慕涟微也太当真了,一点趣都没有。

    眼看掌风袭来,逝以寻急中生智,身体往后一仰,躲过了慕涟微,扶腰边惨叫连连:“哎呦喂!”

    慕涟微神色一变,本是袭击她的双手急忙撤回,手臂顺势揽过她的腰,凝眉问:“怎么了?”

    兵不厌诈,这小样儿总是学不会。

    机会来了,逝以寻再顺势一个怀抱抱住他,双手往他背上麻利地点了几下,他浑身就是一震。再也动弹不得。

    被封穴了。

    逝以寻从容不迫地从他怀里抽身出来,面对他嫉恶如仇的吃人眼神,再从容不迫地吹着口哨,踱到墙壁边。将铁铲拿过来,当着慕涟微的面,一铲一铲地挖土,即将取走他的宝贝老酒……

    慕涟微看不下去了,急眼道:“有本事重新来打过!”

    逝以寻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继续一铲又一铲。

    方才在屋里的时候,他看书,将她晾一边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她出一口恶气了。

    挖到了一坛不大不小的老酒,逝以寻费力地搬到地面上来。她没有启开酒封,只凑近闻了闻,委实是一股很老道的酒味。

    像这样老道的老酒。 。不用开封,她就有些熏熏然了。逝以寻沾酒即醉这是有老传统的。

    当年师父独好这一口,她为了讨好师父和慕涟微争宠,酿了不少酒出来给师父解馋。

    但她自己在酿酒的过程,中被自己酿的酒熏醉是常有的事,醉了,一切都不受控制,不少时候还因沾了点酒,而将慕涟微收拾了个彻彻底底。

    都是些年少的事了,她自己究竟做了多少糊涂账,她都数不过来。

    尤为严重的那一次,她和慕涟微都还不是成年人,因为她醉了酒,稀里糊涂将他扒了个干净。

    其实那次,天色昏昏沉沉,什么都没看清楚。但慕涟微为此觉得自己受了屈辱。好一段时间都是见了逝以寻就躲。。活像个良家妇女躲她这个泼皮无赖……

    后来成年了,未免逝以寻真的稀里糊涂夺去了慕涟微的贞操,某女有十分节制地碰酒。尤其是师父走后,她没再花心思酿酒,慕涟微更加是碰也不准她碰了。

    见逝以寻要将一整坛都搬走,慕涟微终于按捺不住服软了,道:“师姐可是说好了的只要两小罐。这样一坛师姐用不了的,这酒性醇厚得很,做菜绰绰有余,就是人喝也喝不了几碗。”

    逝看了一眼慕涟微,他双目灼灼,说得很有诚意。这酒性,她也相信是那么回事,但她不想这样善罢甘休啊,道:“那你为你先前的所作所为道歉。”

    “你……”慕涟微瞪着逝以寻,良久才道,“对不起师姐,我错了。”

    后来逝以寻去他房里翻翻找找,勉强腾出了两只小罐儿,灌满了酒封住。其余的都再埋回地里去。

    走出慕涟微的院落大门时,他在身后咬牙切齿:“师姐是不是忘记给我解穴了?”

    逝以寻吹了声口哨,道:“这个不用师姐我担心,等一个时辰自己就解了。师弟权且将此当做是一种修行罢。”说着,她便哼着小曲儿回去了。

    连夜,计算着玉泱弟子们都歇息了,逝以寻一刻都不敢耽搁,便拎着两罐儿老酒,带了一包梅子糕,偷偷摸摸潜去了宋白玉的院门前,轻轻叩了三声门响。

    宋白玉像是准备要歇息了的样子,开门的时候只着了一身淡薄的中衣,看见逝以寻之后,感到很是诧异,又觉得于礼不合,便只掀开了一条门缝,问:“师父?这么晚了,师父怎么来了?”

    逝以寻干干笑了笑。尽量笑得和气,想让宋白玉对她放松警惕,道:“白玉别紧张,为师不是来干什么事的,为师是来找你谈心的。”

    “谈心?”宋白玉若有若无地抽搐了一下眉角,道,“今日天色已晚,师父,请明日再来罢。”

    逝以寻跺脚,尽量表现出她很冷又很急躁,道:“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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