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风月漫才一动,他就压住了她的动作,嘴下也越来越不客气。

    风月漫吃痛,终于回了神,顿时心虚得很。

    逝歌松开她的唇,嘴边还沾着鲜红的血迹。他冷笑一声,有种说不出的诱惑。

    “怎么,心虚了?”

    风月漫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盯着逝歌的嘴唇没有动,眼睛越来越深,越来越亮。

    逝歌察觉到不对。

    却见风月漫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下来跌到了她身上,她也不叫疼,凑上去就叼住了他的嘴唇,学着他的动作狠狠啃回去。

    不止啃嘴,她还无师自通,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一手撑着云,一手端着他的脸,从他的嘴唇啃到下巴。再往下啃到喉结,一路往下拱。

    风月漫狠起来是真的狠,特别是啃到喉结的时候,简直跟狼狗见了敌人似的,不咬断你的喉咙不肯罢休。

    饶是逝歌,都被她啃得脑子炸开了,一片空白,只剩下了火辣辣的痛感。

    ——好似有什么地方不对啊。

    等他想明白什么地方不对的时候,风月漫好似力竭一般,衣衫松松垮垮,趴在他胸口苦兮兮地望着他,苦兮兮道:

    “下面我不会了……”

    下面不会了。

    逝歌眼神飘下。。刚好看到了傲人的曲线,沉甸甸地压着他胸膛。

    那种奇异酥麻的感觉,后知后觉地传到了他脑海里面,让逝歌整个身体都顿了顿,似感觉到周身都有小虫子在血液里涌动,一阵一阵的翻腾,激起一道一道的暖流。

    轰——

    他脑子里再一次炸了。

    脑子里面什么都没想,一切只靠本能。

    停留在半空的那朵云,倏尔撑开了一个结界,凭空消失,消失之前,只看到了风月漫躺在云朵之上,从逝歌的肩头边露出半张脸来,眯起眼睛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她的一头乌黑的长发,纠缠着逝歌的长发,铺满了云头。

    **

    琉璃殿。

    风月漫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也没在意是什么地方,掀开被子就起来了。

    左右看了看,正好在床头看到了一叠折好的淡蓝色衣裳。一把抓过来,抖开换上。

    路过中央那从萤吻的时候,还很好心情地与它们打招呼:“好久不见啊。”

    然而现在是白日,萤吻花朵都在睡觉,谁都没理她。

    叩叩叩。

    风月漫开门,门口站着端了一碗红枣小米粥的白缮,以及白缮身后目光颇有深意的司命。

    风月漫喝着粥,一度以为把目光都黏在她身上的司命会问些什么,却不想司命这回很沉得住气,居然什么都没问,等她喝完粥,就跟着白缮走了,好似真的是跟着白缮来给她送补气益血的红枣粥,并没有什么别的意图似的。

    风月漫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于是倚着门目送他,正好抓到他回头看风月漫。

    司命似乎没想到会撞上风月漫的视线,着实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无声地说了句什么,然后露出高深莫测的笑,走了。

    风月漫看懂了。

    司命说的是:“干得漂亮!”

    呃,不晓得是夸她还是夸逝歌。

    风月漫失笑,无意识地抹了下嘴角,想到了发生过的事情,喃喃道:“我也觉得干得漂亮,唔,味道还不错……”

    风月漫也没去问白缮逝歌去哪里了,反正趁他不在,她悄悄回了趟上澜宫。

    自从未释走了之后,她以为回去会看到一片草势惊人的废弃宫殿,不想站在门口,婆娑树下的紫藤萝依然开的茂盛热闹,站在门口都能看到宫中繁花似锦,比未释在的时候还要漂亮。

    风月漫简直惊呆了。

    这这这……真的是上澜宫?她不会是走错地方了罢?还是说她长时间没回来。上澜宫被天帝收回另赐他人了?

    还是来了个田螺姑娘了?

    不过,田螺姑娘没有,百花姑娘倒是有一个。

    风月漫还没来得及踏进大门,就看见里面袅袅娜娜像一朵柔软的云彩一样飘出来的百花姑娘。

    涟玉。

    涟玉见了风月漫怔了一怔,一时之间顿在大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风月漫跟她默默无语地对望着。

    最后是涟玉先败下阵来。。不自然地扭过头,淡淡道:“未释走的时候拜托我照看门口的这架藤萝。”

    “喔。”

    可是藤萝在门口呀,你刚刚可是从门里面走出来的。

    风月漫的眼睛里都写着明晃晃的三个大字:骗谁呢。

    涟玉有点恼:“你别误会,我只是进去看看未释住过的地方,其他地方我半步没有踏足,其他东西我半点没有触碰。”

    “……喔。”

    “你烦不烦!”涟玉恼羞成怒,拂袖而去。

    风月漫笑嘻嘻地叫她:“涟玉。”

    涟玉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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