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颗心也冷冷的提了起来,他阴狠的瞪向宁浩,他故意提这件事做什么?

    楚非离听罢,凤眸不经意的扫过太子,冷冷的一转,“在本王心,父皇才是国之根本,大晋朝除了父皇,所有人都是他的臣民。 父皇还健在,没想到大皇兄居然敢自称为君,大皇兄的野心,昭然若揭啊。”

    “三皇弟,你胡说什么!”太子冷不丁的被安一个有野心的罪名,他气得“啪”的一掌拍到扶椅,浑身冒烟的站起身来。

    这下子,他发现所有人看他的表情怪异得很。

    父皇这个人一向多疑,为了巩固自己的皇位,他有个秘密的àn shā组织血鹰卫,这话若是让血鹰卫的人听见,再去禀告父皇的话,他这太子的地位岌岌可危了。

    见太子啪地拍了一掌,楚非离突然坐直身子,也是“啪”的一声,狠狠的一掌拍到桌,气势凛然,“这么多双耳朵听着,你敢说本王胡说?咱们要不要去父皇面前辩一辩!”

    楚非离话音一落,太子的气焰顿时灭了下来。

    他这气焰来得快,灭得也快。

    这话的确被很多人听见,给他带来了极大的麻烦。

    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官雨晴,太子陡地将双眸射向她,那眼仿佛能射出钢针一般,“大胆官雨晴,此事皆因你信口胡说而起,你说话不经大脑,挑唆本宫与三皇弟不和,还不快向三皇弟认错!”

    看到太子盛怒的样子,官雨晴已经吓得一脸苍白,这件事怎么变得那么快。

    前一刻璃王殿下还亲切的叫她雨晴,怎么后一刻变了。

    她顾不得思虑这是为什么,赶紧前一步,跪到楚非离面前,吓得浑身直哆嗦:“请殿下息怒,臣女不是有意的,臣女只是有口无心,并非想挑唆王爷和太子殿下之间的关系。臣女也是被臣女的姐姐激的,是她以下犯,根本不尊敬太子殿下,不顾殿下腹痛,要抢殿下的药材。她还打着璃王殿下的旗号,拿璃王殿下来压太子殿下,臣女才和她斗了一下嘴,没想到酿成大错。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她,要不是她,事情也挑不起来!”

    官雨晴一习话,成功的把矛盾转移到了流月身。

    这下,所有人都看向站在人群后方的流月,从流月出现后,她一直没说话,安静得像根本没有她的存在一样。

    这一瞬间,她变成矛盾的心,她缓缓的走前,美眸不紧不慢的扫过众人,嘴角讥诮的勾起。

    官雨晴这是要拉她下水,或者是要把罪责全推到她身。

    流月冷冷的挑眉,倨傲的扬起下巴,冷眼扫向官雨晴,“真是怪,璃王殿下早表明过需要龙脑香,怎么在这关键时刻,太子殿下居然也腹痛,而且也指明要这龙脑香,这不是太巧合了吗?太子殿下到底是有意夺这龙脑香,还是真的腹痛,要不要臣女给你把把脉?”

    流月此言一出,太子不经意的往后退了半步,陡地,他满眼凌厉的瞪着流月,“你不过是一个废物,又不懂得什么医术,本宫岂会信你把脉?难不成本宫堂堂一个太子,会以腹痛来欺骗人?官流月,诬陷太子,你可知是死罪!”

    “太子殿下,臣女可没有说你以腹痛来欺骗人,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流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听得太子快吐血。

    流月当然不可能直白的指出太子假装腹痛,来夺亲弟弟的药,这是他们皇家的事,不关她的事。

    她要想明哲保身,不参加皇家的争斗才是最明智的。

    只是这太子夺药是想破坏她解毒,间接的想要她的命,她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以为她流月还是以前的那个废物一样好欺负。

    听到流月的话,楚非离细细的打量了她一眼。

    这流月曾经是太子的未婚妻,他还以为他们会有点关系。

    现在看她对太子的态度,她们之间似乎有些水火不容。

    这时,气得快吐血的太子殿下已经冷冷捂住腹部,咬牙切齿的说:“本宫前几日自觉腹痛,宫的张太医为本宫诊过脉,说本宫有些心绞痛,只要服用这龙脑香即可缓解,故本宫才来向李大夫寻药,有何不妥?”

    流月何尝不知道这张太医肯定是太子的人,当然会为太子圆谎。

    她也不急着拆穿太子,而是不紧不慢的说:“可臣女看太子殿下生龙活虎,面色红润,颇有山能打虎之势,一点也不像患心绞痛之人。患心绞痛者,会面色苍白扭曲,胸闷疼痛,浑身冷汗,和你的症状大不相同。况且,心绞痛除了用龙脑香能治之外,还可用很多其他药代替,如随处可见的洋地黄等。那么方便好用的洋地黄不开,叫你来寻珍稀的龙脑香,你说那张太医是宫的太医,我可不信,宫的太医都是高手,又不是脓包,岂会连药都不会开!”

    被流月三言两语给揭穿谎言,太子的脸色已经黑如锅底,如果再让伶牙俐齿的流月说下去,他说不定会当场喷血而亡。

    想到这里,他气得将指甲掐进肉里,一字一顿的说:“也许张太医是觉得本宫身份尊贵,用药也要最珍稀的。”

    “太子殿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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