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秋月一听到自己不用死,顿时用手拍了拍胸脯,她往身一摸,摸了一把的虚汗,原来刚才听到要被斩首,她吓得全身冒冷汗,那汗把衣裳都浸湿了。

    “谢殿下饶臣女一命,谢大姐姐……替妹妹求情。”官秋月朝楚非离跪下行礼,又转过身朝流月跪下。

    她将背深深的伏在地下,在没人看到她的时候,两只眼睛恨得有如铜铃,嘴角阴冷愤怒的勾起。

    她从来没有研制过烂手粉,这府里最近制毒厉害的除了她,只有流月,这毒粉肯定是流月下在她身,她再不小心下到璃王身的。

    可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接近过流月,流月到底是如何将毒粉洒到她身的?

    官秋月谢过之后,官云立即一招手,便有两个护卫进来拖她,像拖一瘫烂泥那样把她拖走。

    拖走后,那地赫然有一瘫淡淡的水印,那是官秋月刚才吓出来的冷汗。

    解决掉官秋月,楚非离乌金般的黑眸冷冷的扫向流月,这下她满意了?

    宁浩见解决掉官秋月,便紧张的对流月说,“流月姑娘,我家殿下的蛊毒还未解,时间紧急,你可否马给他解……”

    “殿下的蛊毒不简单,不是一时半会能解的,我虽知道解蛊之法,但这过程极为复杂凶险。说实话,我以前从来没有解过蛊毒,我不敢保证我一定会成功。这毕竟事关殿下的性命,我也不敢夸下海|口,如果到时候治出了不好的结果,殿下不怪我的话,我才敢一试。”流月斟酌一下,说了这一番话。

    她知道的解蛊之术也是在苗寨老人的书看来的,有没有用也不确定,所以她不敢冒风险答应医治。

    万一到时候医治出了什么问题,她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宁浩一听,一颗心顿时凉了下来,他原本以为流月能解殿下的烂手毒,能解殿下的蛊。

    现在看来,是他过于高估流月,过于乐观。

    听她这么说,他顿时又很紧张的看向楚非离,“殿下,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会成功,她甚至没有解过蛊毒,我们能相信她吗?”

    楚非离听到这话,面没有什么表情,他脸是那种泰山蹦于前而色不变的冷意,思考了一下,他绝美的凤眸微眯了眯,“好,本王答应你,会让你一试,如果到时出了什么问题,一力由本王承担,本王绝不怪你。”

    “殿下,不可。”宁浩担忧的看着楚非离。

    “宁浩,别说了,本王心意已决。”既然天下的名医都束手无策,不如让这个怪的小丫头试试。

    看到殿下心意已决,宁浩只得退到一边,不再讲话。

    “你需要什么解毒的药材,可以找宁浩帮忙,宁浩会全力帮你。”楚非离面无表情的看向流月,冷声说。

    流月转了转眼珠,挑眉道:“殿下,刚才臣女治好你的手,还没收诊金呢。”

    楚非离双眼登时不悦的眯起,他冷冷的打量着流月,眼里浮现起一股厌恶之感,这女人还不是一般的爱财。

    “宁浩。”楚非离虽然觉得流月的行为太贪心,但也觉得这是她应得的,只不过她太心急了。

    宁浩会意,也厌恶的看了流月一眼,从兜里掏出一袋钱袋,递给流月,“这里有五百两,你先拿着,回头治好殿下,有的是赏赐。”

    流月拿着那钱袋垫了垫,然后说:“按我出诊的市价,治好殿下的手只收一百两足矣。多的这四百两,我会用来给殿下买解蛊必须的药材,以及打造手术刀的费用。殿下此时想必一定认为臣女很贪财,没办法啊,臣女每个月二两月银,还得被下人抢去。臣女也想做一个慈悲为怀、不收诊金的大夫,无奈臣女太穷,连个买馒头的钱都没有,才斗胆问殿下要诊金。请殿下放心,臣女只拿自己付出劳动报酬应得的钱,多的一分都不会拿。”

    流月懒懒的一习话,听得官云老脸烧红,楚非离听了这话,脸的不悦才慢慢消失,他重新审视起流月来,手指玩味的摩梭着扶椅,颇有兴味的看着她。

    流月想,她的要钱此举虽然着急了些,但这是必须的。

    这世如果不出钱,没有人愿意替别人承担风险办事,她给他解蛊,可冒了杀头的风险,拿他五百两算什么。

    这时,男人那狂傲的声音冷声响起:“你尽管给本王治,治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少不了你的好处?

    难道,只要她治好璃王,到时候真的会好处多多,金子银子奖励一大堆?

    看到流月两眼放光的眼睛,楚非离又不悦的沉了沉眸,真是个财迷。

    “殿下,反正我还要时间寻找解蛊的材料,要不,您先回璃王府,等我找齐材料亲自门替你解蛊?”流月想,她是得去找一些必备的材料,还得打几把衬手的手术刀。

    而且,她还要去地牢里观摩观摩官秋月,要给官秋月一点颜色瞧瞧。

    她原本想让璃王直接斩了官秋月,后面一想,到时候整个将军府的人会怎么想她?毕竟官秋月是因为和她起了争执才被璃王斩首的。

    她要在官府呆很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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