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官雨晴转了转眼珠,“不会的,明早我会派人把守在老夫人院前,说老夫人最近在安心礼佛,想办法不让她见到老夫人行了。”

    “这事会不会让老夫人知道?”大夫人有些拿不稳,生怕这事捅到老夫人那里去。

    官雨晴眯了眯眸子,“算她知道又如何,到时候柳嬷嬷死不承认,官流月也拿我们没辙。”

    第二天,大夫人和官雨晴在老夫人院子门口一直严防死守,想拦住流月,不让她见老夫人。

    谁知道守了半天,根本没看到流月的影子,她根本没来。

    大夫人和官雨晴一脸疑惑,难道官流月知道老夫人在安心礼佛,特意不来打扰?

    她们倒是一整天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吓得人心惶惶的,结果流月却躺在飞月阁的桂花树下,慵懒的拿本书盖在脸晒太阳,根本没想去找老夫人。

    流月透过书页,冷冷的瞄了眼站在暗处的柳嬷嬷,对付这样的奴才,需要惊动老夫人么?

    根本不需要惊动老夫人,她能让这个奴才身败名裂,灰溜溜的滚出她的小院。

    一连几天,柳嬷嬷倒是安安分分的呆着,没敢捅出什么篓子来,因为玉清和七婶把她盯得很紧,她想捅也找不到机会。

    她没捅到流月的篓子,流月却发现一个她的秘密。

    每到夜晚时,流月偷溜到柳嬷嬷的房门前,便能听到里面娇娇啼啼的咿呀声,柳嬷嬷房里并没有男人,却大半夜的发出这种诱人的声音,流月当即用手舔了舔舌头,戳穿了柳嬷嬷的窗户纸。

    透过一个小孔,她看到柳嬷嬷正衣襟半敞,坦胸lù rǔ的在zì mō,她双眼轻闭着,一脸的潮红,好像在享受世最美的乐事。

    丫的,流月忍不住爆粗口,居然敢在她的地盘做这种事。

    不过静下心来,她也理解这个柳嬷嬷。

    柳嬷嬷从小进宫,在宫里过了大半辈子,出宫之后又在外面流落了几年,辗转反侧才到了将军府当差,这大半辈子她都没有嫁人,估计是想男人想疯了,忍不住zì mō起来。

    可她这zì mō频率也太高了,几乎每天晚都这样,听得流月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这柳嬷嬷是大夫人送来的,一直是柄悬在她头顶的剑,时刻威胁着她。

    流月想,那么喜欢zì mō是?等我给你安排个野男人满足你。

    不过她还没有给柳嬷嬷安排好男人,遇到了自己的危机。

    这天,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流月带着玉清,准备到锦鲤池边喂锦鲤,喂锦鲤、逗雀鸟、养鹦鹉、养贵宾犬、举办宴会、烤烧烤、打牌九等都是夫人小姐们平素用来找乐子的玩意。

    流月新研制出了一种毒药,外形是巧克力形状,像小拇指头一般大,只要此毒者,便会控制不住自己,不由自主的放声大笑,他心智不受自己控制,会一边笑一边发疯,疯到最后还会流口水、舔泥巴,或者当众脱自己的衣裳,总之是做一些疯子才会做的事。

    她给这毒药取名叫“含笑半步疯”,借了含笑半步癫的名号,但药效大不相同。

    了此毒者,只要走一半步会开始发疯,除非有解药,否则会一直发疯,直到没力气倒下为止。

    等他一醒来又会继续发疯,一辈子都好不了。

    她来锦鲤池边是想用鱼儿做试验,看药效如何。

    含笑半步疯的毒粉一倒进鱼池,锦鲤们刚开始很安静,可过了一会儿,它们像发疯似的开始乱蹦乱跳乱窜,有的直翻起鱼肚白开始打挺,像是在挺尸,流月知道它们没死,只是砸晕过去了。

    看着锦鲤池里的鲤鱼被惊得鸡飞狗跳的,流月很满意她的研制成果。

    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娇喝声,“官流月,你在干什么,你把这些鱼儿怎么了?你这个毒妇,这是我母亲最喜欢的锦鲤,你把它们全部毒死了?”

    流月不动声色的一回头,便看到被两个丫鬟扶着的官秋月。

    自从次官秋月屁股被打了板子之后,已经过了十来天,想必她屁股的伤早结痂,如今正在康复之,才能下床来走走。

    她一出来散步看到满池的鱼儿像疯了似的乱撞乱跳,顿时气愤不已的瞪向流月。

    流月小手一摊,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下毒了,我不过给她们喂点鱼食,她们贪吃,吃撑了而已。”

    没想到流月还敢狡辩,官秋月气得牙关颤抖,一想到她身这伤是败流月所赐,她恨不得用簪子戳瞎流月这双睥睨万物的眼睛。

    “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挨父亲的板子,你等着,我一定会报复回来。”官秋月丢下狠话,开始转眼珠。

    她次给母亲的断肠草和酖毒没毒到流月,她必须想新的办法,研制新的毒药对付这小jiàn rén。

    流月殷红的朱唇轻轻一勾,十分不屑的扫向官秋月,“想报复我,得看你有没有本事,先把你的屁股养好再说,要是面结了痂,留下疤痕十分难看的话,以后可不好说夫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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