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孙的份上,我可以算了。如果有事,我要你们三个的人头!我是朝鲁、洛云石,你们尽可以去问清楚。”南宫瑾放下刀。

    “你、你……。”打了杜岭的那个双眼一瞪,还想说什么,被另一个撞了下。

    为首的狠狠盯着他,不说什么,也不管地上的蒙人,带着大家走了。

    南宫瑾并不看缩在街角的好儿,拉起承钧急匆匆回了家。

    杜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严舒涵含着泪为他清洗伤口,枕头上已沾了血。

    “怎么样?”南宫瑾进屋,见到杜岭的样子,也吓了跳,忙接过严舒涵手上的湿巾,“我来。你看着孩子们,把店门关了。”

    严舒涵点头,急急出门,上门板、关店门。正关着,有人伸手挡了下,严舒涵回头见是好儿。好儿擦了擦眼泪,指指里面。

    “你要进来?”严舒涵问,想了想她可能听不见,边做手势边问:“你是要进来,看阿岭吗?”

    好儿点点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理解。

    严舒涵看着她,又望了望两边街道,更担心兵丁又来,“好,你进来吧。”

    好儿进来,只是站着等严舒涵关好门,似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房里。”严舒涵指了指内屋。

    好儿并不进去,低头站着,样子很纠结。

    严舒涵拉起她,带她到屋门口看了看。只见南宫瑾正在上药、包扎伤口。好儿愣愣看着,眼泪又流下来。

    南宫瑾回头见是她,叹口气,安顿好杜岭,起身走到严舒涵身边,小声问:“她怎么办?”

    严舒涵有些担心南宫瑾会赶走好儿,也小声说:“我怕那些人又来,好儿一个人在外面也不安全。”

    “阿岭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伤的不轻。”

    “叫大夫来看看吧。”严舒涵也急了。

    “真要请,只有请蒙医了。我去找找守城官吧,怎么说也一起打过马球,让他帮忙请个好些的蒙医。”

    南宫瑾准备出门,正叮嘱承钧保护大家但也不能硬拼。杜岭居然醒了,闭着眼、捂着脑袋喊痛。

    南宫瑾急急上前,“杜岭,怎么样?杜岭……。”

    杜岭仍是闭着眼,带着哭腔说:“痛,痛死了。”

    “杜岭,你头上有道伤,在前额。我看过,应该是划破了,有些深。上了药、包扎了。你再感觉下,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我有些想吐……。”

    南宫瑾一听,正想扶起他。杜岭制止道:“别、别,别动我。”

    “我去请蒙医。”说完要走。

    杜岭拉住他,“蒙医不行的。我有药,在箱子里,怎么做,我给承钧写的书里都有……。好痛啊!”

    “行,我去找。”南宫瑾要走,又被拉住。

    “好儿呢?”

    “好儿在,没事。”

    “你、你能收留她吗?求你了。”杜岭哀求着说。

    “好。先处理你的伤。”南宫瑾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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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折腾到晚上,最后还是承钧找了药,在南宫瑾的鼓励下,为杜岭看了伤、二人商量着,开了方子、煎药。杜岭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着。

    严舒涵要带好儿去洗澡,好儿怎么也不肯。严舒涵好说歹说,比划着,总算让她进了浴房,等拿来自己的衣服,见好儿只是站在浴房里哭。

    “好儿,阿岭不会有事的,别担心。”严舒涵边比划边说。“你暂时先住下来,不要怕。所有的事,云石都会处理。”

    好儿仍是不动。

    “要不要我帮你?”

    终于,好儿还是在严舒涵的帮助下开始洗澡。直到南宫瑾带着孩子们吃完饭,都没出来。

    门口响起巨大的敲门声。南宫瑾正在厨房洗碗,听到声音出来,门被一脚踹开,小光吓的大哭。

    冲进来七、八个鞑子兵,在前面的正是打伤杜岭的那位。看见南宫瑾指着说:“什长,就是他!”

    “承钧,带大家进屋,别出来。”南宫瑾吩咐道。

    承钧早就一脸紧张的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听到南宫瑾的吩咐,急急拉着承锐和小光回房。

    门口,一个矮胖的军官踱了进来,“你伤了我的人?还窝藏女犯?”

    南宫瑾从他进来就一直看着他,表情松了松,喊了声:“巴图。”

    军官站住,并不答话,而是仔细的盯着他看。

    “不会吧?一年多没见就不认识了?”南宫瑾笑道。

    “你、你是朝鲁队长?”

    “好久没和格日乐图大人打马球了?前几天,把汉王孙还说,要招集大家活动活动。正想着,是不是先带些中原的土产拜访大人呢。”南宫瑾说的随意。

    军官脸上立即堆上了笑,“队长不在,我家大人也不怎么打球了。王孙一开始还叫了几次。可是,怎么打都没劲。哈哈,队长回来就好了,又能见识蓝队、红队的高超球技。”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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