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奴的意思,恨不得长在陛下身上才好,只是为了陛下的江山稳固,不能不广纳后宫哩。”

    侯玄演长叹一口气,说道“如今有一件大事,朕不做完,哪有心思选秀。”

    灵药眼里的迷离和欲望一闪而逝,恢复了清明,追问道“陛下,什么事”

    “裁军。”

    侯玄演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语调却十分坚定,裁军已经是迫在眉睫的大事了。

    现在各地的强军太多了,而且各成体系,有自己的小派系。现在侯玄演有着绝对的声望,还可以压制所有的派系,但是后继者未必有他这样的威势。

    就拿火字营的旧将来说,遍布整个讲武堂体系,他们的人总是习惯自觉抱团。陈新良当初父亲出事,就知道只身上京求救于李好贤,而李好贤也为他四处奔走。

    朱大典死了之后,水字营的人也没有被打散,每次水字营旧人进京,都要去朱府和吴易府上拜访。

    更别提以团结著称的忠贞营了,堵胤锡虽然是忠贞营主帅,但是在这些闯王旧将的心中,还是更认可高一功和李锦,后者已死就剩下袁宗第等大将。

    余者靖北军、江浙军、湘兵、川兵都有着极强的归属感,也都有各自旗帜鲜明的领袖。

    要是战乱时代,侯玄演尚不考虑这些,关键是帝国发展到现在,已经用不了这么多的军队了,西征就是证明。

    彭柱泽只用了两万人,在万里之遥的西班牙纵横驰骋,如入无人之境。

    同样的道理,欧洲人几百人的小队,就能征服美洲的一个国家。

    沙俄探险队更是几十人打下西伯利亚以东的广袤领土,维持百万人的军队,是对劳动力的浪费,也不利于朝廷的精兵战略。

    花同样的钱训练装备一万人,肯定比训练装备十万人来的好。

    灵药一听是裁军这件大事,正好和她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却也不说破来讨宠,只是忧心道“裁军可不是件小事,弄不好的话会有一个烂摊子出现,难以收拾。”

    侯玄演嗯了一声,眼皮一抹深思起来,裁军之后的好处显而易见,难的就是裁掉的几十万人该如何安排。

    该裁谁,有什么挑选标准,如何发放安抚金,都是他要考虑的。

    这些事想起来就是乱麻一样,侯玄演心烦气躁,手掌用力,五根手指都已陷入软肉,引来一阵娇吟。

    “爷,弄疼人家了。”灵药腻声腻气地说道。

    侯玄演也不答话,将抹胸用力一拽,两个白嫩的香瓜浮现在面前,捉住揉了起来。

    灵药仰起雪白的颈项,春吟一声,婉转清亮至极。

    侯玄演将她扳过身躯,弯腰屈膝圆臀朝天,双手拉住裙角向上一提罩住小美人的上半身。

    “做什么看不见啦,看不见啦。别这样,爷,药儿看不见啦。”灵药扭腰晃胯地叫着,软语央求起来。

    嗤啦一声,侯玄演双手一用力,将她的襦裙下的绸裤撕烂,春光乍隐乍现。

    一番耕耘过后,两个人汗腻腻的身子搂在一块,灵药拨弄着被汗水打湿的云鬓青丝,娇喘道“爷,想到些眉目了么”

    侯玄演摇了摇头,说道“哪有这么容易,裁军这样的大事,你以为是弄你这么简单呢。”

    灵药满脸红晕。娇声道“爷不用想的太多,就当是弄药儿一般,拿出刚才的英武刚强来,药儿虽然挣扎,也不过是给爷增添情趣。虽有磕磕碰碰,奴家扭臀爷就拍打,摇头爷就拽抓头发,奴虽一时疼痛,到后来也是爷和奴奴同登极乐,又何必想的太多。”

    侯玄演听着这另类的劝谏,刚想调笑两句,却突然发现这雌儿说的极有道理。

    裁军而已,自己是皇帝,所做的又是正确的事,怕他作甚。

    就下旨裁军,有什么问题冒出来,自己就解决什么,到后来是利国利民皆大欢喜。

    想通了这一关节,侯玄演神清气爽,摸着灵药的脑袋往下一按,笑道“乖药儿,吮咂一下,爷要梅开二度。”

    陕甘九边,历来都是军事重镇,尤其是固原。

    阎应元如今驻守此地,麾下猛将如云、精兵如雨,操戈披甲之士,不下五十万人。

    清晨的战鼓擂响,各营兵马出勤操练,喊杀声此起彼伏,远远望去一片肃杀之色。

    “倘使当年有此强军,何愁社稷沦丧,异族入侵”

    阎应元扩了扩胸膛,兴致高昂地说道。

    旁边的将领很少见他有如此的兴致,纷纷凑趣,和主帅谈笑风生。

    这时候一骑东来,直奔中军大帐,来人飞奔到主将大帐前,才翻身下马,朗声道“圣旨到”

    阎应元等人纷纷跪地接旨,心中半点头绪也无。宣旨官高声宣读,才知道是要召辅国公入朝面圣。

    等到宣旨完毕,一脸严肃的内官才收起那张司马脸,笑呵呵地说道“陛下此番召国公等人入京,颇为紧急,国公如果没有要事交待,这就启程”

    阎应元闻言一愣,问道“难道还有他人一同被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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