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儿子!看我给给你抓了一个什么来。”玄飞晃了晃手的一只小白鼠。

    玄白将小白鼠接到手,到了玄白手的小白鼠立刻停止了刚才在玄飞手的挣扎。开始在玄白的手嗅来嗅去,不时抬头看看玄白感动的小脸。

    “父亲!”玄白喃喃叫着

    “儿子,你的脸是谁打的。”玄飞突然看到玄白脸的红印。

    “我给母亲看了我的一个法术,母亲见我用的法术太弱小,打了我一下,她说你们会教我更强大的法术,是吗?”

    幼时的记忆瞬间涌出,汹涌的占据着玄白的脑海,他不自觉说出小时候的回答。

    “你能用法术了?”玄飞俊逸的脸笑容瞬间变成了严肃,他看向枫萍,“是你教的?“眼神满是责备与询问。

    “我怎么可能去教他啊,还不是你们家那个该死的血统。”

    玄飞一震,玄白感到了父亲的异常,“父亲,什么是该死的血统,是说我们学不好法术吗?你不要生气,我一定会努力跟你们好好学习法术的。”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玄飞有点气愤的质问枫萍。

    “我们必须告诉他真相,如果他不能正确的运用你们家族的力量而误入歧途的话,我们今天的隐瞒是他日后不幸的罪魁祸首。”

    “好吧!以后白跟父亲一起修炼吧!”玄白沉默一阵,终于下定决心。说着将拳头伸到白的面前,白看着父亲的拳头,想着以后能跟父亲一起修炼,浑身都充满了力量。

    “是!”一个小拳头砸在一个大拳头。

    又可以跟父亲一起修炼了吗?玄白兴奋的想着,完全忽略了自己的思想里为什么有一个“又”字。

    他兴奋的跟着玄飞每天早出晚归,刻苦修炼,仔细的听着父亲为他耐心的讲解道理,剖析法术,他的心很平静,很满足。他已经忘记了曾经有多少日夜被孤独和思念无情撕扯,仿佛那只是他某天夜里记不得的一个噩梦,而如今每天跟父母相伴的生活才是真实的。

    很快,在一天夜里,玄白病了。他虚弱的躺在床,他发着高烧,连此时的视线都有一些模糊。

    “都是你啦,这么小的孩子,你怎么让他做那样强度的修炼啊。”枫萍一边埋怨着玄飞一边给白的头换湿手巾。“你看他都烧成什么样子了。”

    “不用担心了,我出去给他找点水果吃好了。”玄飞说完一个纵身,消失在夜幕之。

    枫萍看着玄飞消失的方向,忽然说道。“是我太累了吧!”随后去将玄白头的手巾拿下来到凉水透了一下,拧干后又放回玄白的头。

    玄飞再回到家的时候,枫萍正拿湿手巾润玄白的嘴唇,玄飞前一步问道:“好点了吗?”

    “还是没有,你找到水果了吗?”

    “恩。”玄飞将水果篮子放到一边,前摸了一把白的额头,“我到南边的小城去买了一点。”

    “给我看看你都买了些什么水果。”

    玄飞拿过篮子,里面有不少水果。玄飞拿起了一只梨。

    “这个水大,给白吃了吧。”

    枫萍刚要接过,伸出的手忽然僵在那里。似乎内心有一种极大的挣扎,在这时,枫萍僵在空的手一把抓起篮子的桃子。

    “这个更好。”

    玄飞看了看妻子,笑着说:“好吧!”

    枫萍开始剥桃子的皮,剥好后切成一块一块的装到一个碗里拿到玄白的床头,轻轻的扶起玄白,将切的均匀的一块块桃肉,温柔的喂到玄白的嘴。

    “白啊!你见过老祖宗吗?”枫萍温柔的问着。

    “母亲,你说什么啊?谁是老祖宗啊?你是要给我讲祖的故事吗?”玄白虽然虚弱但不知是桃子真的见效,还是这个话题吸引了他。玄白努力的坐直,等待着母亲的故事。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枫萍循循善诱的说道:“是不是在北海的下面啊?有我们玄家的老祖宗呢!你好好想想。”

    玄白听枫萍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一丝特别远的记忆,十分的不清晰,似乎是某一场梦的经历。

    “想想!”枫萍满怀希冀的看着玄白。

    “嗯。好像是哦。”玄白努力的回忆着,他想起特别特别深的海底下,有一处火热火热的熔岩湖,他想起了那个有房子那么大的心脏。

    玄白一边回忆着,一边把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给枫萍听。

    “后来老祖宗突然走了,又剩我自己了。”玄白迷迷糊糊将自己不甚清晰的记忆说给枫萍,因为回忆起那时的感觉,玄白甚至还想在枫萍的怀里哭一阵。

    枫萍只是接着追问道。

    “那老祖宗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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