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丰一身的公服,陶亚平自然是认得的。他连忙镇定心神,假装没看见陈丰,便要从他的身旁出去。

    “陶亚平,你这是想要畏罪潜逃吗?”陈丰淡淡的一句话让他顿时面色苍白起来。

    这家伙也算是个角色,虽然害怕,却是猛然低头发力就朝着大门口跑去,试图就这么逃走。

    只是很可惜,他刚刚跑去几米远,左腿就中了陈丰的六脉神剑,顿时鲜血喷溅,惨叫一声,摔倒在地。

    “立强,你带两个人守着大门。我去抓另外两个家伙。”

    另外两个案犯,一个叫毛六一个叫王晨,前者是陶新的随从,后者是陶府账房的儿子,他们都居住在陶府里。

    毛六这家伙也算是机警,听到了动静后,就躲到茅厕里去了。陈丰没有亲自过去,而是让两个手下捕快去将他给逮了出来,用绳子绑上。

    王晨就好找多了,他一家子几口人都住在陶府分给他们的一处小院子里,陈丰过来找他的时候,他这个秀才正在用心读书,准备明年的科举。

    因为他的秀才身份,陈丰倒是不好绑他,但也没有优待他,直接将他给点了穴,扛走。

    他的父母极力阻挠,要死要活的,也被陈丰给点了穴,动弹不得。

    如此,前后也就十几分钟的时间,陈丰就将刘星魁一案中的四个案犯都抓住了。

    不过,这可不是全部案犯。还有两个案犯,是青州府通判的儿子陆建安和他的书童陆辉。

    陶新、陆建安、王晨都是一个书院的同窗,两年前三人听闻了素兰的艳名,便在陶新的带领下巴巴的赶去原平县,从而酿成了那起人命案。

    等陈丰这边将四个人都抓住要带走的时候,陶府这时候总算是有了该有的反应。在陶同知夫人,也就是陶新他娘的亲自主持和带领下,一众家丁奴仆都围堵了过来。

    “陈丰小儿,你快快将我儿子放了,不然陶同知回来,就有你好看的。”陶夫人已经五十多岁年纪,显老,面上无肉,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

    陈丰没有跟她说什么废话,只是伸手朝着陶府厅堂大门上挂着的“戴月轩”匾额一指,顿时发出两道无形剑气。

    嘭嘭两声响,吓得众人大跳,然后就见那“戴月轩”匾额已经四分五裂掉落在地。

    “谁若是敢阻碍我等公务,就是这匾额的下场。让开。”

    陈丰一声断喝,原先还气势汹汹,一副要跟陈丰拼命架式的家丁都齐齐退了开去。在夫人面前表忠心是有必要,但若是搭上自己一条性命就没必要了。

    “你们干什么吃的?快给我拦住他,谁若是拦住了他,重重有赏,老身不信,他胆敢在我府上杀人。”陶夫人大声训斥,并且发出奖赏。

    但没有人是傻瓜,陈丰的赫赫威名早已经快到能让小儿止哭的地步。若是谁为了点奖励,而搭上自己一条命,那就太愚蠢了。

    陈丰亲自动手拎起被用布条塞住了嘴巴的陶新,大踏步的朝大门外走去。

    “快!快给我拦住他!”

    陶夫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但没有一个下人有胆子上去阻拦。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丰他们,将四个人陶府上的人都给抓走了。

    而陶夫人尽管气得不行,但她自己其实也没有胆子上去阻拦陈丰,只能的那里哭天抢地的诅咒骂人。

    陈丰没有理会这个老泼妇,走出大门外,看了一眼这边留守看马的五个人,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将陶新一把横放在自己的马背上,然后便招呼其余几个捕快,也将另外三个案犯这么处置。

    而后陈丰便又骑着马杀向青山府陆通判的府邸。距离陶府便不远,骑马也就三四分钟就到了。

    陆府可没有陶府那么阔气,整座府邸占地面积不超过十亩,门口看门的还是个老头子。

    依旧是之前的套路和流程,区别当然也有,比如看门的老头子虽然也阻止他入府,但陈丰没有打他,只是将他给点穴了。

    而整个陆府,今天刚好陆通判、陆夫人都不在,倒是省了陈丰麻烦,直接一路进去,将两个视图阻拦的家丁也给点穴之后,就顺利的找到了陆建安和陆辉两人,点穴一手一个拎走。

    简单粗暴快捷,效率是没得说的。

    在陶同知和陆通判反应过来之前,陈丰一行人就带着六个案犯,一骑绝尘而去,很快就出了府城。

    这次回去的速度比来的时候更快一些,也就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回到了原平县。

    陈丰一路风尘仆仆,顾不得休息,就马上进去县衙告知了王本清这件事,建议他在陶同知和陆通判赶过来之前,就将这个案子给办了。办成铁案。

    王本清深以为然,马上就换上了官服,升堂开审。

    此时,下午三点多,县衙这边要开堂审案,顿时爱看热闹的人都纷纷赶过来看审,然后县衙里就传出这次开审的案子是两年前在春芳楼的人命案,当时陶同知和陆通判的儿子要跟本县三个生员争抢歌姬而大打出手,最后打死了本县生员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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