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雇来的三辆马车都还在,陈丰叫上自己这边的人,坐上马车,一起去县城。

    之所以还叫上这么多人,主要是为了今天可能的搬家做准备,他这边搬到县城里,弄新宅子,肯定少不了打扫清洁、帮忙一起抬抬搬搬的,人多就能很快搞定。

    陈丰和三个女人坐了一辆马车,其他两辆马车显然坐不下太多了,所以不少人都是走路跟着的。陈丰也懒得理会。

    到县城的时候,天色才刚刚亮透,东边的天空才亮起了朝霞,最多不会超过早上七点钟。

    陈丰先去了县衙,门口站岗的两个皂隶一看陈丰过来,都是连忙微笑着向他打招呼,喊“陈捕头”。

    进到里面大堂,此时县衙里的不少人正在这里点卯,堂上长案正中坐的便是王本清,左右分别坐着县丞李大为和主簿林喜恭。

    前者矮胖,看着有四十多岁,一脸富态,满面油光,要是不穿官服,看着倒像是个富商;后者则有些精瘦,两只大大的鱼泡眼,背也有些驼,看着都有五十多岁了,颌下留着几缕稀疏的胡须,一副精气神不足的样子。

    大家陆续上前画卯,陈丰也跟在他们后面,等到他的时候也有样学样。

    “这位便是本县昨日任命的捕头陈丰,本县西柏沟人氏。陈丰,快见过李县丞和林主簿。”

    陈丰这边刚刚画卯完,王本清便主动为他引见李大为和林喜恭。

    “属下见过李县丞、林主簿。”

    陈丰朝两人依次微微作揖行礼。

    李大为眼神微眯,看不出喜怒的朝陈丰微微点头道:“果然长相不凡,一表人才。”

    林主簿则是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他一会儿后,突然问道:“听说你梦中得仙人授神算之术,那你能不能帮老夫算下几时能抱个孙子?”

    陈丰刚想说话,就听得王本清干咳一声,打断道:“林主簿,此处是公堂,若是私事私下再谈论。陈丰,今天你就先熟悉一下县衙各处,明日本县再指派给你具体差事。”

    王本清话音刚落,衙门外就突然响起了击鼓声。

    这一大早的就有人过来击鼓鸣冤,王本清顿时就不由皱起了眉头来,很是不高兴的说道:“快去看看,到底何人击鼓?”

    有差役连忙答应一声,跑去了大堂。

    没多久就见差役拿着一张状子过来回复了,王本清接过看了之后,眉头不由皱了皱,而后他又将状子交给了李县丞和林主簿看,两人看过之后,便没有什么言语,只是一副任凭县令大人做主的样子。

    王本清眉头紧皱了一会儿后,这才朗声道:“升堂!”

    “升堂!”

    堂下有差役大声喊了起来,而后又有几声喊,然后便见很多持棍的衙差纷纷从大堂两侧的小门小跑着进来,没过多久,在大堂左右两边站立成两排,就如以前电视上看到的那般。

    陈丰本来要走的,但王本清却是朝他招了招手,让他站在了堂下这群站班衙差的前面。

    李县丞和林主簿也没有例外,分别坐到了大堂高案的两旁,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带民妇王李氏进来。”王本清下令道。

    没多久一个三十来岁,穿着一身白色孝服的漂亮女人,袅袅娉娉的走进了大堂,一副楚楚可怜又秀色可餐的样子,看得堂上一众大老爷们都是不由暗暗吞了吞口水。

    要想俏一身孝,不是没有道理的。本来这女人就长得有些姿色,现在又穿着一身孝服,更是平添了一些柔媚。

    “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民妇这个未亡人做主啊。”王李氏梨花带雨,声音婉转如黄鹂般的在原告石上跪下。

    王本清却是看起来一脸的严肃,当即一拍惊堂木,厉声道:“你状子上写着说你家公公和小叔子将你的丈夫害死,谋夺你丈夫的家财,可有确实的证据?”

    王李氏马上道:“有的,我家相公的长随可以作证,我家相公临死前一天在店里,他的弟弟王百川下午过来给他送了一篮子桃子,我家相公吃了几个后就感觉不舒服,等到他晚上回家就浑身长满了一粒粒的红点子,民妇赶忙让人连夜去请回春堂的胡大夫过来医治,但还是晚了一步,等胡大夫过来,已经回天乏术了……呜呜……民妇的相公就是被他亲弟弟用桃子毒死的,他前天才刚刚下葬,昨天我家公公就和王百川带人过来索要房契,要霸占民妇相公这些年好不容易才打拼下来的三间店面和两套院子。他们明显谋财害命啊……请青天大老爷为民妇做主。”

    陈丰听完这案情,算是明白过来了,敢情这个女人是不忿自己老公留下来的家产被公公和小叔子夺走,这才过来击鼓鸣冤,拼死一搏了。

    不然,早几天这女人就应该过来状告了,为她丈夫报仇,而不是等到现在。

    而且很显然,这女人应该没有给他老公生下儿子来。

    这种事情,不说在古代,即便是在现代文明社会也时有发生的。自己儿子死了,公公婆婆和儿媳妇对薄公堂索要房子所有权。

    “来人,过去三井坊带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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