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能不能先把人放了?牙可以作证。她之前应该有看到我和她们在一起。”

    豺正要开口,那边熊烈已经大声的嚷嚷了起来,神情语气颇为愤慨,豺听完之后,便对牧唐道:“恐怕有些麻烦。熊烈说,那些人都是袭击他们的‘城里人’。‘城里人’袭击了他们,所以他们也要……给‘城里人’一些颜色看看。”

    “蛤?”牧唐愕然,那个叫熊烈的可够阴损的,但不得不说也足够聪明,以“城里人袭击”为借口释放武力,最后无论胜负,都是“师出有名”,败了有借口博同情,胜了有筹码要赔偿。

    沉默两秒,牧唐对豺道:“你告诉熊烈,他要做什么我不管,但是他必须放了我的两个朋友!”他的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半点不客气。

    豺无奈,只能代替牧唐出声。

    对面的熊烈听完之后,拍案而起,怒指牧唐喝道:“你,同伙,抓!”

    当即就有几个“熊角部落”的战士挺身而出,走向牧唐。

    “吒!”牙突然跳蹿出来,瞬间就冲到了牧唐面前,冲着那群“熊角部落”的战士嘶吼一声,“超人大能”的威势释放出来,吓的那些人直接就瘫倒在地。

    熊烈见牙居然跳出来保护那个“城里人”,旧愤新怒加一块儿,浑身的毛都快炸了,先是冲牙吼了一嗓子,跟着矛头直指獾酋长,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至于大祭司,她低眉静坐,仿佛眼下这场变故从未发生一样。

    獾站起身,把牙重新召回了座位,也把熊烈召进来的那群战士赶出了石窟,至于那一伙俘虏当然是给留了下来,做完这些,他开口道:“……”

    豺低声的替牧唐翻译:“你们双方各执一词,谁对谁错难以分辨,不如就用最简单的法子来判定对错……”豺顿了顿,解释道:“獾叔的意思是,通过一对一的角斗来判定对错!在我们‘荒野人’的观念中,强者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而弱者就是错的,要无条件的服从强者。”

    牧唐道:“意思是,如果我想要从他手里救出我的朋友,就必须在角斗中战胜他?”豺道:“是的,可是……”他想说你不是他的对手,和他角斗一定会被杀死的。

    可不等他说完,牧唐就道:“好!你跟他说,我和他角斗。”老虎不发威,你们一个个都当我是病猫吗?正好他现在需要好好的活动一下筋骨,使得自己的身体更好的吸收吃进肚子里的“生命力”。

    “……”豺古怪的看了牧唐一眼,从心里头搜刮出一个词来形容他:自不量力!那个熊烈能够给他带来压力,而牧唐却不行,这就是豺判断强弱的标准,所以他觉得牧唐比熊烈弱,答应角斗,这不是找死吗?

    豺愣神的功夫,那边的熊烈又嚷嚷了起来,甚至竖起了大拇指——看他那副吊样,就知道竖大拇指绝对不是表扬,多半是羞辱。

    牧唐干脆不等豺说话了,给了佟香玉一个安心的眼神,直接站了起来,也朝对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熊烈立即就仿佛发了狂的疯牛一样,一股“魂压波”激荡而出,一桌子的瓶瓶罐罐都给掀翻了,然后大跨步走出。

    牙看到这一幕,又要站起来,却给獾按住了肩膀,道:“牙,这是男人之间的较量,你不要管。”牙张了张嘴,然后点点头,道:“獾叔,他会胜利的。他是和我一起杀死虎王的英雄!”

    獾笑了笑,“孩子,‘英雄’这个词可不是随随便便能用的。”别看熊烈大老远跑过来提亲,还带了一堆礼品,可这都是“熊角部落”一厢情愿,摆这么个晚宴,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

    獾已经了然,熊烈的目的不仅仅是来提亲,更是要拉着他们一起去劫掠“城里人”,他是不会答应的,倒不是怕了“城里人”,而是不屑为之,更不愿和“城里人”有过多的纠葛。

    眼下除了这样的变故,正好有借口将熊烈这伙人打发了。至于牧唐的死活,他是不关心的。要是在角斗中死了,除了怪自己弱,还能怪谁?

    这时候,慕容嫣却掉着眼泪摇着头,哽咽道:“牧唐……你别管我……”她现在心里头一团乱麻,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可是她终究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牧唐送死。

    那可是“魂压强者”!

    牧唐笑了笑,没说什么,却给人一种自信满满的错觉。

    他应承这场角斗,目的有二:其一,救下楚湘南,套出其口中的“霸楚龙脉”所在;其二,耀武扬威,让在场的人看看,他没那么好欺负,别吃饱了撑的动不动就给他们施压,烦不甚烦!

    至于慕容嫣,救她不过是捎带。

    这时候,那个方斌急冲冲的开口道:“牧唐救救我,救救我!我给你钱,给你很多很多钱!”他旁边的刘静香则面如死灰,凄苦而不屑的一笑,即是笑自己,也是方斌,这是愚蠢,竟然求敌人救。

    刘静香突然叫道:“牧唐,我不奢求你救我,但飞船上那上万人是无辜的,我只求你回到城市之后立即向政府报警,让他们赶紧救人!”

    这俩人虽然动机不同,但纯粹就是抓救命稻草的,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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