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为何还要费劲和他掰手腕……”

    常宇就这样一边讲解,一边让他们捉对练习,如何最简单,最有效的摔倒,击倒,zhì fú对方!

    记住,在绝对的速度,力量和技术下可以击倒任何对手,如何成为拥有强大的力量速度和技术,除了训练就是实战,只有通过实战的检验你才可以称为强者,其他那些花架子都是狗屎,狗屎!

    常宇不是看不起那些摆花架子的高手,而是看不起只会摆花架子还各种厚脸皮的吹嘘,纵观古今,哪一套拳术的创立不都是经过实战检验而来,而且几乎都是从军中传出来。

    但后世的传统大师有几个实战过,养花喝茶遛鸟摆几个pse就天下无敌了?理论讲的一套套,招式也起的威风凛凛,但随便找个小混混都能打的狗吃屎,却还大言不惭的厚脸皮,xx式xx拳创始人……

    草栏场内呼喝声起,常宇穿插其中不时的指导,训斥,演练,完全没注意朱慈烺已经静静的看了他十多分钟。

    “你找我?”朱慈烺打了招呼,并未因为常宇让他来见而有什么不快。

    “找个地方说话,有场大戏要你参演!”

    一听大戏,朱慈烺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神立刻闪闪发光:“有银子赚?”

    “金山银山”常宇边说带着他就近朝草栏场对面的御马监衙门走去,朱慈烺激动用力的握了握拳,脚下如飞。

    “清场”常宇刚跨进御马监衙门便低喝一声,衙门大堂的几个当值太监,匆忙施礼离开,常宇伸手抓住一个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太监飞奔而去,常宇关上大堂门,招呼朱慈烺坐下。

    “快,快说演什么大戏?怎么玩?”堂内就剩下俩人,朱慈烺按捺不住激动。

    “今晚你抽个机会入后宫去见皇爷,把拳赛的事情说与他听”常宇忽然正色道。

    啊,朱慈烺大惊:“这,万一父皇震怒,后果不堪……”

    “不,皇爷不光不会震怒,还会转怒为喜,甚至会大赞于你”常宇说的很肯定,朱慈烺有些疑惑。

    “现在朝廷是不是缺粮饷?”常宇决定不卖官司了,朱慈烺嗯了一声使劲点点头:“国库已空”。

    “我开盘不到几天而已你知道赚了多少?”常宇笑问,不待朱慈烺回到,伸出四个手指头:“四千两!”

    额……朱慈烺咽了咽口水:“这么多,不过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宫中太监宫女不下万人,身家综合不下百万吧”常宇道:“明要自然没人给,皇爷让那些皇亲国戚捐饷都收效甚微,也不能明抢,更不能抢这些宫中人,但若是赌钱输的呢?宫中这么多人,哪怕有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参与,每天收获也是不小”

    朱慈烺终于反应过来了眼睛亮了,随即又道:“但这事不一定要告知父皇知晓啊,只需扩大场地便可”。

    朱慈烺摇摇头,心想这小子还是嫩啊:“皇爷早晚要知晓,不然咱们弄了银子送过去难道说天上掉下来的,既然早晚要知晓,不如提前告知”。

    朱慈烺恍悟点点头。

    “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这戏要唱大,还需皇爷参演”常宇这句话把朱慈烺震的七荤八素:“啥,要父皇参与,怎么可能,父皇操劳国事已经够忙的,而且即便不忙国事也不参与这事”。堂堂一国之君和太监赌银子么?成何体统。

    常宇笑了:“你说了皇爷一定会参与,而且很乐意”

    看着一脸肯定的常宇,朱慈烺又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皇宫中太监宫女虽多,但大多丝,即便让他们倾家荡产又能弄到多少,刚才说了总和资产也不过百万,还不比外边一大户呢”

    “啊,我知道了,你是想……”朱慈烺聪慧异常,一点就通。

    常宇赞许的点点头:“你也知道这些铁公鸡的下场,皇爷让他们捐饷一个个戏精,各种装穷,最后呢,家破人亡,人财两空全都便宜了闯贼”。

    朱慈烺有些激动,李自成破城后拷打勋贵掠银子的事常宇给他说过,随便一户都能拿出几十上百万两。然而就是这些土豪在国之将破之际,吝啬到一毛不拔。

    “这些土豪,只需让他进宫当值,没有一个能坐得住,必定去草栏场瞧热闹,只要去必然就会参赌,谁腰粗就很宰谁,只要设好套最不济一人也能黑他个十万八万的,到时候有皇爷做靠山,白纸黑子,愿赌服输想他也不敢赖账,太子,这种来钱快,又光明正大您觉得皇爷有没有兴趣”常宇笑了。

    “有,有,有”朱慈烺点头如捣蒜,满脸笑开颜:“为了增加趣味,引大鱼上钩,可以由一人当值增加两个三个,让他们对赌岂非更妙!”

    举一反三,举一反三,常宇哈哈大笑:‘我本意便是如此,所以说必须皇爷参演这出戏。而且为了演的逼真,咱们还的找个托”。

    “驸马都尉”两人异口同声,然后哈哈大笑。

    咚咚咚,这时传来敲门声“常公公,常公公”是王德化的声音。

    “进来”常宇和朱慈烺赶紧正了正脸色,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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